首页 穿成女装大佬后被魔尊看上了

分卷(18)


和信不信任没关系,做事谨慎一点总是好的,万一他在丹药里放了什么东西呢?

    应重楼似乎对魏溪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臭着一张脸,捏着药瓶不说话。

    魏溪懵道:怎么了?

    怎么又不高兴了?

    应重楼把丹药瓶扔给魏溪,忽然起身往外走。

    魏溪懵逼地接着药瓶,反应了几秒,忽然福至心灵,追上应重楼道:我不相信魏镇随,我更相信你。

    应重楼脸色还是冷冷,他停在小院子中间,没看魏溪,而是伸出手:给本尊吧。

    魏溪立即把药瓶放到他手上。

    应重楼握着药瓶,探查了一番,没直接给出答案,而是问魏溪:你希望是有毒还是没毒?

    魏溪认真想了想,他其实压根不在乎这丹药有没有毒,反正他不会吃。拿到丹药以后,他只是下意识里就把这事告诉应重楼了,根本没过脑子。

    魏溪突然意识到,他潜意识里似乎已经把应重楼划到了自己人的范畴里,所以才会这么随心所欲的和他说话。

    都没差。魏溪忽然不敢直视应重楼的脸,他表情发飘道,反正我也不会吃这个。

    应重楼看了几眼魏溪的表情,皱眉道:你在想什么?

    魏溪立即慌张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他才没有在想他是不是和应重楼太亲密了这个问题。

    应重楼的脸立马又臭了,他捏碎丹药瓶:既然不在乎,那就毁了吧。

    捏完瓶子,应重楼径直出了小院,让魏溪留在院子里,不要轻易离开。

    魏溪追不上,只好折返回书房,盯着那副山水画发了会呆,然后仔细参观起书房来。

    书架上放了不少书,魏溪挑了几本出来,就这么看到了晚上。

    应重楼一直没回来,魏溪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便没再继续等,给应重楼留好灯以后,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半梦半醒里,魏溪感知到有人进来了,吓得他精神一醒,立马坐起。

    是应重楼回来了,还就站在魏溪床边,表情也冷冰冰的,怪吓人的。

    怎么了?魏溪下意识拉一下很整齐的衣服。

    应重楼转身:罢了,让给你了。

    他盘腿坐在距离床一米远的矮榻上,就这样入定起来。

    魏溪看了他一会,慢慢反应过来,这小院只有一张床,应重楼原本也是想要这张床的,魏溪先睡了,所以他让给魏溪了。

    现在应重楼闭着眼,已经入定,魏溪也不好打扰,只能自己又躺了回去。

    可一想到屋子里还有个坐着的应重楼,他就睡不着。

    翻来覆去半响,最后面朝着应重楼,偷偷摸摸打量起他来。

    应重楼的外形当真是优秀得没话说,脾气吧,说坏好像也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偶尔还会护短,虽然经常莫名其妙的臭脸,但也不会因此大发脾气,都是自己生闷气

    等等!

    魏溪急忙打住自己发散的思绪,他都在想些什么啊,怎么就突然主动帮应重楼说起好话来了,这个男人可是差点烧了他的恶霸啊。

    魏溪赶紧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应重楼,强迫自己背心法,寻求冷静。

    魏溪转身之后,应重楼睁开了眼,沉默地盯着魏溪的背影。

    他想起了一些事。

    应重楼从没见过他的父亲,只见过几次母亲,他母亲是一个艳美如烈火一样的女人,总是穿一身招摇的红衣,乌发红唇,像是披着红色火焰的蝴蝶,漂亮,脆弱,也危险凶狠。

    小时母亲并不常出现,应重楼大概几十年会见到她一次,更多的时候,他都被关在倒寒宫那座塔里。

    母亲不喜欢火,也不喜欢光,所以应重楼从小生活的地方,也没有灯火,他在比魔宫阴沉的天空还有阴沉的环境里独自长大。

    后来听说母亲在外面死掉了,于是倒寒宫里再也不会穿红衣的女人出现了,永远陪着他的,只有倒寒宫的寂静和阴暗。

    再后来,魏溪闯进来了。

    这个人类很怪,他似乎很喜欢点灯,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熄灭烛火,屋子里永远是明亮的。

    有时候应重楼半夜到院子里透气,一抬头看到魏溪房间里灯火,会突然生出一种恍惚感,好像这个他从小生活的黑暗宫殿,不再是他习惯的样子了。

    还有刚才,他从外面回来,看到小院窗户透出的明亮灯火时,他又生出了那种恍惚感,恍惚之后,他想起了魏溪。

    于是他推开门,一步也步走进去,然后果真看到了那个在烛火里熟睡的人。

    那一瞬间,应重楼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生活里突然入侵了一种他明明不习惯,但是又很希望能一直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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