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温温的,不算凉,只是这茶中却有一奇特的香味在里头,非常淡,从李子疏的舌尖划过不留痕迹。 这难道是什么新品种的茶吗?他好像从来都没喝过这种味道的茶。 正当李子疏在疑惑期间,他的丹田凝聚起一股热气缓缓向上蔓延,让他觉得燥热不已。还没等他察觉,那股热气就弄得他有些恍惚,身体莫名的燥热难耐。 陛下?陛下,您的脸怎么红了?陛下?潇虹儿轻声叫着李子疏的名字。 李子疏现在不是很想回答潇虹儿的问题,于是便起身想离开,可意识却逐渐抽离,让他无法控制。 潇虹儿的声音沉稳下来,走下床伸手扶住了李子疏:陛下累了,还是让臣妾服侍陛下休息吧。 不不用!我不累!福子呢?叫福子回来!我好像好像有点奇怪李子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残存的理智,但这些许仅有的力气也被逐渐耗光。 潇虹儿的脸色一沉,她用纤细的手盘上李子疏的胸口,头靠在了他的后背轻声道:陛下,陛下为何不看看臣妾?臣妾一点也不难看呀?臣妾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只要陛下能把臣妾放在心上。 现在的李子疏已经听不进去潇虹儿说的任何话,他只想着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到外头吹吹冷风或许能好一些。可从丹田上涌起的潮热也让他无法忽视。 潇虹儿见李子疏一直没说话,便拉住了李子疏把他往床边带:陛下定是累了,让虹儿来伺候陛下吧。 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居然无法抵抗潇虹儿的拉扯,甚至他自己的手脚似乎已经不听他的使唤。 她把李子疏推到了床上,帮他褪去了鞋子。潇虹儿自己也脱掉鞋子趴在了李子疏的身上,手不安分地扯开李子疏的腰带。李子疏的残存的理智在叫嚣,可身体却早就失去了控制。 陛下,其实虹儿并没那么差,虹儿也还是处子呢陛下潇虹儿轻柔妖媚的声音的李子疏的耳边盘旋,李子疏不想听可却不自觉地被蛊惑着。 潇虹儿趁此机会把李子疏的外衣褪去,手不安分地在李子疏的身上游移着,划过比任何人都还要白皙稚嫩的肌肤。那触感让潇虹儿都自愧不如,所以动作都不由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弄伤他似的。 外头,福子捧着刚刚泡好的热茶正准备回来,在路上却被辛玉恒给拦下了。 福子,你是不是忘记给陛下准备点心了?喝茶若是没些点心配着,这茶就未免显得过于涩口了。辛玉恒闻了闻茶香说道。 福子恍然大悟,把茶交给辛玉恒: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可是厨房的点心还没开始准备呢。现在才准备估摸着要好一会功夫。 没事,你去准备吧,这茶也一会再送,想来陛下这会应该还不想喝茶呢。辛玉恒说着,就带着福子一起回去了厨房。 忽然,原本在外头办事的秦寻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而且面色凝重黑的吓人。如果的侍卫和侍女看见后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奇怪的是,秦大人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生气了。 秦寻回到了朝越宫后,立刻就走到了李子疏安排潇虹儿暂时休息的地方,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把里头的潇虹儿给吓的够呛。 潇虹儿太头,看着秦寻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打了她一巴掌,把她给甩到了地上,她正蒙着,秦寻就一把把衣服重新盖回李子疏的身上,把他抱起带走了。 她看着秦寻把李子疏抱走,她伸手抚上还在隐隐作痛的脸,满心都是不甘和怨恨!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也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了!可是她不明白,秦寻应该不会这么快赶回来的!这是为什么!秦寻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她不甘心!但她知道,她已经做出了让秦寻无法容忍的事,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或许更有可能像贤德妃一样,以凄惨的样貌死在这宫里还不得人知。最后再被扔到深山去被野狼分食吧想着,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凄苦的笑。 被秦寻抱回寝殿的李子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大半,让秦寻看得是怒火中烧,可是现在的李子疏却怎么样也让他生气不起来。 秦寻?你怎么回来了?李子疏迷迷煳煳地认出了眼前的人,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任由自己安心地靠在秦寻的怀里。 秦寻掐了下李子疏的腰:你还敢说!是不是又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他的话里虽然带着愤怒和埋怨,却带着许多的温柔和心疼。他或许更气的应该是自己。 我没有李子疏躺在秦寻的怀中虚弱地辩解着,只是他还没想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什么都弄不清楚了,不过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