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奈何那排骨真的很好吃,他又不是很想走。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席鹤洲很早就想问了,盛林似乎一直不适应盲人的生活,半个月了还是经常碰壁。 席鹤洲又给盛林喂了块排骨,然后用餐盒盖子接住盛林吐出来的骨头。 他们说这是腺体转化针的副作用,等转化完成了就可以恢复了。 腺体转化针? 这里不是研究 alpha 腺体增强药剂的地方吗? 席鹤洲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家里也是制药企业,但从未听说过腺体转化针这种药剂。 就你一个吗? 不是,还有好几个和我一起的,只不过我的副作用更明显。 好久没吃肉的盛林在席鹤洲的投喂下渐渐放下了芥蒂。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不止一个 omega。 我吃完了,可以带我出去了吗? 两人在日落之前回到了研究所,盛林说出去,也只是买了点日用品,依旧没见和家里人联系。盛林似乎已经完全信任了席鹤洲,任由席鹤洲牵着,给送到了宿舍楼下。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叫 席鹤洲三个字在嘴里转了个弯,何洲,你可以我哥哥。 盛林十五,席鹤洲二十二,叫叔叔都不为过,但席鹤洲才不要被叫叔叔呢。 何洲,何洲哥哥。 盛林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小孩儿,笑起来很好看,叫起哥哥来也是黏糊糊的。 盛林好像还停留在谁对我好睡就睡好人的想法,席鹤洲只是给他吃了肉,带他出去买了东西,他就把人划入了好人阵营。 接下来的日子,他依旧会和人错开时间去打针,依旧会吐,针剂的副作用依旧没有消失,而席鹤洲也在私下查这个研究所,但因为是和上头接轨,东西并不好查。 当然,席鹤洲也多了项任务,就是给盛林带吃的,肉类居多,盛林每次都会端着小饭盒坐在宿舍门口的台阶上,等着盛林。 但今天席鹤洲来找盛林的时候,盛林却迟到了,等了五分钟盛林才下楼,而让席鹤洲震惊的是,盛林脸上和手上,全是血。 哥哥,有 omega 死了。 盛林没有焦距的眼睛盯着席鹤洲,看的席鹤洲后背发凉。 他们是勒令不准进宿舍楼的,但看这和情况,席鹤洲不可能不上去了,他用对讲机叫了其他队员,人来的很快,席鹤洲让盛林待在原地后带人冲了上去。 和盛林同宿舍的舍友,一个 omega,现在正躺在地上,后颈的腺体处不停涌出鲜血,那个 omega 脸色惨白,有个队员上去试探呼吸,发现已经没了生气。 研究员紧随其后赶来,将 omega 裹起来,抬上担架。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 omega? 那些研究员看起来根本不关心死去的人。 这不属于席队长的职务范畴。 意思就是,席鹤洲无权过问,但地上的血迹却还要他们处理。 那和他同宿舍的今晚住哪里? 一个瞎了的 omega,也看不到血,有什么关系呢。 研究员白了一眼席鹤洲,抬着担架走了。 其他队员和席鹤洲面面相觑,他们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待会儿晚上到我房里开个会。 席鹤洲要去找盛林。 盛林乖乖待在原地等席鹤洲,他的衣服上沾上了血,脸上也是。 今晚去我那边睡。 席鹤洲不会让盛林今晚还住那个屋的。 他昨晚还跟我说,他已经注射了最后一针,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盛林身上有浓郁的血腥味,似乎被吓得不轻,人都有点木木的,何洲哥哥,我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他也注射了腺体转化针,他会不会也像那个室友一样,某一天就这样死在宿舍里。 席鹤洲现在可以确定那个腺体转化针有问题,他们在拿这些 omega 做活体实验。 【姐,帮我查查腺体转化针。】 席鹤洲带着盛林回到了自己住的宿舍,让他进去洗澡,因为没带换洗衣服,盛林直接穿了席鹤洲的 T 恤。 我在外面开会,有事或者我们吵到你了,就按一下这个。 席鹤洲在床头放了个按铃,到现在盛林都没表现出太多的情感,他怕要出什么问题。 这次军区派过来的在晚上的时候都到达了席鹤洲住处。 小点声,那个 omega 的室友在里面睡觉。 其他人了然,一直一起生活的人突然死了,搁谁身上不瘆得慌啊,何况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这个研究基地有问题。 是个肯定句,席鹤洲表情很严肃。 这么说来,我上次看到研究员推着一个不知道是 A 还是 O 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