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靠在席鹤洲肩上。 影片里婉转的音乐和主人公的喘息混在一起,听的人血气上涌,想入非非。 盛林在这个时候,忽然转过头和席鹤洲接吻,席鹤洲没反应过来,被盛林压在了沙发边。 室外的雨声,影片的喘息声,以及沙发上两个交缠的人动情的低吟,混在一起成就了艳色的乐章。 席鹤洲感慨于盛林的主动,他一向对这样的盛林毫无抵抗力。 哥哥,看在我这么主动的份上,我在你这儿讨个原谅好不好。 盛林撑着上半身看着席鹤洲,媚眼如丝,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虚弱。 做什么坏事了。 席鹤洲握住盛林的腰往下按,声音低沉。 盛林低喘一声,低头堵住席鹤洲的嘴,细软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腰身上下摆动,主动的像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答应我,不论什么都要原谅我。 在临近那一刻,盛林嘴里还在呢喃着,也不知道席鹤洲有没有听到。 他累到没有力气再说话,任凭席鹤洲抱着他进浴室,洗头洗澡,穿衣服吹头发,再把人扔到被窝里,关上窗帘,调高空调温度。 一切的不合理都会有迹可循,只是现在席鹤洲还不知道盛林在谋算着什么。 直到几天后秘书拿来了志愿者报名名单,表情有些难看。 有什么话就讲。 席鹤洲翻阅着名单资料。 盛先生的资料也在报名表里。 席鹤洲动作一顿,刚好停在了盛林的那一页,盛林没有事先跟他商量。 事出反常必有妖,怪不得那次那么主动,还说到 求一个原谅,都是在为这张报名表做铺垫。 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说。 席鹿屿推门进来,打发走了秘书,坐到席鹤洲对面,林林昨天给我发信息,让我把他的报名表加上去,他不敢告诉你,所以来找的我。 我也该猜到的。 盛林不可能对这件事毫无反应,但也深知如果直接跟自己说,肯定不会同意。 人很难做到完全理性,万一临床试验的过程中盛林出现什么意外,席鹤洲害怕会因为自己而导致整个项目功亏一篑,这样还会连累到给自己打包票的祁连。 似乎是料到席鹤洲今天会知道自己报名志愿者的事情,盛林早早地去了超市买菜,做好了晚饭,就等着席鹤洲回来。 许久没联系的盛年突然打了电话过来,一接通就是大呼小叫。 哥,我听说你要去做席鹤洲他们公司的新药试验品,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席鹤洲逼着你去的,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后果啊。 盛林被吼的耳朵发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我当然知道试药的危险性,但我相信席鹤洲,而且我也希望我能有个健康的身体。 那个席鹤洲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对他这么信任? 那是盛年从来不曾在盛林眼里看到过的信任,只有盛林遇见席鹤洲之后才出现。 他是我的丈夫,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席鹤洲就回来了,不说了,我要去哄人了。 需要被哄的人已经坐到了桌前,看着盛林,似乎是等着看盛林怎么哄他。 对不起啊,我应该事先跟你商量,但觉得你肯定会不同意,只能找了姐,先斩后奏了。 我答应过你会原谅你,但下不为例。 事到如今席鹤洲也不好再说什么,木已成舟,而且盛林想也不会听他的。 两天后,席鹤洲送盛林到了实验基地,这一次,带队守卫的人换成了新兵,祁连也在场,和席鹿屿站在一起。 场景和十年前的场景有些重叠,盛林一时有些恍惚,这里聚集的都是和盛林有相似经历和症状的人,每个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每个志愿者住的都是单间,每一间都有专门的负责人,有任何情况都会及时报告,单间是单向玻璃,方便研究员观察药物注射后的反应。 我希望你们在将药物注射之前,再做几次实验,我不希望这里的哪一个人出现危及生命的情况。 席鹤洲对着所有的人说道。 因为盛林也是志愿者之一,为了防止项目公平出现偏差,负责人的部分权利转交给了席鹿屿。 你在这儿担心也没用,还不如趁着这和时间,和姜阿姨一起商量婚礼细节和流程安排,这样,等盛林出来,你俩就可以直接办婚礼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笑的也就只有祁连了。 然后祁连就被席鹿屿怼了一胳膊肘,恶狠狠地威胁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然后席鹤洲就离开了实验基地。 过几天要做信息素抽取,你还是别来了,去盯那批新的抑制剂贴吧。 信息素作为 ao 身体的一部分,抽取过程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