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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


    我要把他裱起来,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把他拿出来,让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承诺的。 盛林抚摸着婚书,红底洒金,上面誓词的字很漂亮,那是席鹤洲的笔迹。

    好。 席鹤洲从背后搂着盛林,他很喜欢这种姿势,有一种把盛林圈起来,只属于自己的独占感,你父亲那边,要打电话过去吗?

    盛林手中的动作一顿,过了再久的时间,他还是不愿意和父亲有联系的,但席鹤洲为了婚书上的签名都去找他了,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席鹤洲的那一番心。

    盛林拨通父亲的电话,但好半天没有人接,盛林看了席鹤洲一眼,准备挂断时,电话被接了起来。

    哥。 接电话的不是父亲,是盛年。

    叫爸接电话。 盛林不想和盛年有过多的纠葛,单刀直入。

    喂,盛林?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啊? 父亲的话一如既往,嗓门大还说话不好听,听席鹤洲说你们要办婚礼了?

    是,来告诉您一声,也没打算请您,以前的事情也没打算原谅您,就这样吧,你还有盛年,不缺我一个,以后就各自好好过吧。

    那些经历,盛林没有办法说原谅,再也不见是最好的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盛林听见父亲说:嗯,知道了。 比刚刚声音小了很多。

    哥,我想 盛年在那边还想说话,但电话已经被父亲挂断了。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盛林的脸藏在灯下有些看不清。

    林林,开心点,还有东西没给你呢。

    在盛林的注视下,席鹤洲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第31章 婚礼前夕

    戒指很旧了,我们换个新的。

    盒子里,躺着两枚戒指,席鹤洲拿起其中一枚,在灯光下,戒圈外能清晰的看到一圈花体英文,点缀着几颗钻石。

    Ahe gaudy spring.

    戒圈上的花体是之前在实验基地他从席鹤洲带过来的书里撕下来的一句话,是一句情诗。

    戒圈内刻着 Samp;X,盛林?amp; 席鹤洲,这一看就不是市面上可以直接买到的戒指。

    你还睡着的时候,我就找人订了,前几天才拿到,我现在给你戴上好不好?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席鹤洲的声音像在下蛊,蛊惑着盛林向他交出自己。

    不要。 盛林突然把手抽出来,我要婚礼上再戴。

    席鹤洲哭笑不得,只能把戒指又收了回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连睫毛都能清晰的看见,随着说话,睫毛轻微震颤着。

    林林,信息素,漏出来了。 在不经意间,书房内已经满是樱桃的香甜。

    盛林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疑惑地看向席鹤洲,然后就被压下脑袋,和席鹤洲接吻。

    席鹤洲用力亲吻着盛林,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盛林用手支撑着桌子,回应着席鹤洲的吻。

    书房里用以照明的灯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婚书被放到了书架上,刚刚用来写字的墨最终还是用到了盛林身上,书桌规律晃动着,台灯也跟着摇晃,在即将落下的时候被席鹤洲接了一下,放到了地上,书桌还在继续晃,频率越来越快。

    黑暗滋生欲望,书房中除去桌子的摇晃声,还夹杂着几声呜咽,但很快又消失了。

    书桌停止了晃动,盛林趴在席鹤洲怀里,为了避免掉下来,紧紧搂着席鹤洲的脖子,走路的幅度让盛林微微颤抖,不住地喘息,书房到卧室的路上格外难捱。

    席鹤洲惯会欺负人。

    盛林眼里续着泪,在席鹤洲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自己勾的人,后果只能自己忍着。

    墙上的钟迈过十二点,室内的动静还没有停止。

    是怎么求婚着就求到床上来了的?

    盛林累的站不稳,扒在洗手间门边,一脸委屈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席鹤洲。

    哥哥,难受。

    刚刚要他弄进去的是盛林,现在哭着喊着说疼说难受出不来的也是他,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

    这次婚礼的事宜这次全权交给了席鹤洲,新药上市时间已经很长了,许多事情已经不再需要席鹤洲亲自盯着,席鹤洲也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盛林最近总觉得睡不够,有时候就算席鹤洲晚上没闹他,他还是感觉很困,在花店的时候,总是打瞌睡,老板都看不下去了,让他提前下班回家睡觉。

    席鹤洲最近回家的时间早了不少,盛林回到家,洗了澡就躺到了床上,晚饭还是席鹤洲亲自上楼叫的他。

    哥哥,别闹,我好困。 盛林推开席鹤洲乱摸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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