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得皇上恩宠,现在动,岂不是触了皇上的心头好,得不偿失。”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珠妃猛地把手里的帕子狠狠的扔在地上。 自从顾锦瑟进宫以后,皇上就像是着了魔,再也不踏进后宫半步,原本的侍寝的花名册,形同虚设。 以前,就算丽妃在有手段,皇上也是雨露均沾。 现在倒好,皇后娘娘一家独大。 想要把善嫉的帽子扣上,可是宫里的人谁不知道,皇上被凤倾宫撵出来好几次。皇上不但不生气,反倒越挫越勇。 说出去都没有信。 她有心把事情闹大,却被父亲制止,不但不帮自己,反倒被骂了一顿。 上次的事,皇上大概知晓,硬生生把原本给父亲的位置,给了柔妃的父亲柯炳怀。 这件事让父亲耿耿于怀,说不该信她的话,坏了他的大事。 珠妃越想越生气,现在柔妃的比自己的父亲官位高一头,还是皇上亲自下旨,意义非凡。 “咳咳……”珠妃咳嗽了两声,她病了好些时候,总不见好。 可想到日后柔妃要高自己一等,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主子,您消消气,仔细着身子。”巫溪看向一侧束手站着的小宫娥,厉声说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收拾了。” 两个小宫娥麻利的上前,清理碎片。 巫溪扶着自己主子,进了内殿,端过汤药安慰道:“主子,等您养好了身子,再想办法也不迟。” 珠妃头痛欲裂,看着乌七八黑的药碗,不耐烦的问道:“你可问过太医了,这药还要喝多久,这都好几日了,都不见好。” 说着有咳嗽了几声,巫溪放下药碗上前帮其顺了顺:“奴婢问过了,太医说,主子的病早就征兆,只是主子身子骨好,不曾感知,正巧那日受了风寒,引了出来,才会如此严重,在吃上半个月的药,便全好了。” 珠妃不曾怀疑,想了想,平日里的确有些头痛,可自己都不曾在意,端过巫溪递过来的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然后吃了口蜜饯。 “你说的到轻巧,平日了姐姐长姐姐断,现在本宫病了许久,也不见柔妃来看一眼。以前她父亲只是个小知府的时候,可不曾见她怠慢过。”珠妃那发间的流苏晃了晃,明晃晃的,灼了人的眼睛,只是那眸底的恨意,让人退避三舍。 巫溪打发人都出去,坐在床边边按着腿,边说道:“主子,后宫和前朝都连着,您何必生气,皇上都能宠幸九千岁的女儿,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巫溪的话,提醒了她,对啊,皇上心思深沉,思虑周全。不是那么好哄骗的人,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自己不知道。 “巫溪,你去打听一下,皇上去凤倾宫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是,奴婢这就去办。” 这个皇宫,因为一把火,不知道‘灼烧’了多少人,夜不能寐,辗转难眠者,数不胜数。 其中脾气最暴躁的,便是甘泉宫的那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