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是不是疼了?”顾锦瑟先一步坐到茶几旁边的椅子上,边打开药酒,边问道。 她想着,是不是因为手太疼了,这家伙才会反常的那样催促自己,才会反常的变得幼稚…… 否则的话,她真找不到君丞止突然变得幼稚的理由。 君丞止深深看了顾锦瑟一眼,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 “疼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顾锦瑟自认为找到了他反常的理由,看君丞止的眼神也不再透着怪异了。 病人什么的,还是有资格耍耍性子的,虽然这个耍性子的家伙只是手淤青了而已。 “来,手给我吧。”顾锦瑟拍拍茶几,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示意君丞止将手放在那上面,君丞止已经在茶几的另外一边坐下来了。 君丞止又是别扭着脸,不怎么情愿的将手放到顾锦瑟面前。 别看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事实上,想到顾锦瑟即将要给他擦药,他的内心深处隐约有喜悦的情绪在翻腾着。 顾锦瑟看着君丞止的手,仔细看了下他手背的淤青,确认了下伤口的情况,开始倒药酒,帮他擦。 君丞止见她那么安静,心里又开始不高兴了。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受伤吗?” “我之前不是问过了吗?你既然不愿意说,我又何必多问呢,问的多了估计还惹你厌烦呢吧。” “谁说问多了我会厌烦,你又不是我心中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的话,你必然不会如此待我!” 顾锦瑟静静看着君丞止,无奈叹了口气。 “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 她真的要怀疑君丞止在来之前是不是吃了炸药了,否则的话,怎么会整个人炸成那样呢,她都怀疑,假如她那个火把在他身上点一下,他当即就会爆炸了。 君丞止没说话,脸上依然还是别扭的表情。 这个别扭的男人真是……让人拿他没办法。 顾锦瑟所幸也不再说话,将药酒倒在君丞止淤青的位置,她开始揉了起来。 淤青一定要用力揉才能揉散,顾锦瑟不是什么大力气的人,不过对于学医的她来说,这点程度的小问题,还是很容易解决的。 君丞止心里一直装着怒火,随时随地都能爆发的感觉。 可是看着面前的人儿专心致志的为自己揉手的模样,他的心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那种柔软的手在自己手背揉的很用力,可是他却觉得很舒服,仿佛……心里的怒火也在那一刻被揉散了一般,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我这手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安静的氛围里,君丞止的声音骤然响起。 顾锦瑟给他揉药酒的手顿了一下,抬眸,压抑又疑惑,“什么?因为我?” 她做什么了?她什么都没做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跟君丞止都几天没见面了吧? 顾锦瑟心里满满全是疑惑,一门心思等着君丞止为她解答。 “看看,就是你现在这个态度,才让我受伤。” 君丞止说的颇有种一语双关的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