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衍摇了摇头,忽然走到中间,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梁轻心头猛地一跳,他虽然确实是找人过来演戏、演一场自己苛待萧承衍的戏码。但又不能真枪实干,把人逼黑化了,回头自己小命不保。 梁轻卡了一下,或许是话本的影响太大,说出的话语也文邹邹起来:“你既然要如此,那便随你,可是你记得这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萧承衍:“……” 陶管家将梁杏带了进来。 梁杏身形微胖,年纪稍大,眉眼与梁轻倒不大相似,血脉估计差得远了,他看到屋内的情况,一愣,低头行了礼。 梁轻道:“他今日折了我院前的一朵海棠,坏了我的心情。不用管他。” 陶管家:? 梁杏也不敢多言,将怀中的账册呈递了上来,道:“公爷,这是庄子上的总账,还有些分录细账,小的也带来了,在马车上。” 那账本记得密密麻麻,梁轻扫了一眼,扭头对陶管家道:“梁伯一路过来也辛苦了,赏杯茶。” 梁杏面露惶恐:“谢公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喝过了茶,梁杏笑道:“公爷,我还带来两车上等米,一些干货,两盒好茶叶,都是鲜嫩茶尖儿,还有野鸡野鸭,给公爷享用。我还侥幸得了一块玉,上好的暖玉。” 梁杏从袖口拿出一个匣子来打开,里头果然有一块色泽极好的玉,看来为了取悦主家,费了不少心思。 城外田庄也是梁家一个很庞大的产业,里头的油水可不少。 讨好梁轻,让他得以继续做田庄一把手,这些花销算什么? 梁轻自然也能看出来,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看起来非常高深莫测,让梁杏琢磨不透。 梁轻道:“账目先搁在我这,本官看完了有什么问题,依旧会找你。” 梁杏忙点头称是,又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道:“公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萧承衍,梁轻明白了,对萧承衍道:“去外头跪着去。” 萧承衍直起身,说了声是后才走。 等萧承衍出门了,梁轻道:“这人在府上是个麻烦,真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但这就好比驯服一只狼,勇猛乖戾的狼最难,但看着他们弯下自己的脊背,不是会更快意吗?”梁杏道:“大人说是不是?” 梁轻微皱了下眉,道:“你到底要同我说什么?” 梁杏低声道:“小的一直住在田庄上,前不久发现一个人在田庄落过脚,那人正是公爷一直在找的乔郡。” 梁轻不知道乔郡是谁,但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何,忽然生出一股难掩的愤怒和刻骨的恨意来。他压下情绪,不接话,只看着梁杏。 梁杏又道:“这么多年来,公爷饱受不良于行之苦。但是世人哪里知道,公爷以前也是风姿卓卓、端正气派之貌。全因为豫王府,折了一双腿。” 梁轻皱起了眉,果然自己的腿与豫王府有关! 这是书里没写过的内容,他也一直不知道,道:“你继续说。” 梁杏又面容严肃道:“公爷您忘了吗?当初您流落人间,遇到了什么?您为什么给收养您的那位善人报仇?您又是如何被豫王抓起来,又被活活打断腿的?” 梁轻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原本毫无知觉的腿阵阵泛着酸疼,仿佛他未曾经历过的东西,在梦里出现过。 梁轻的神色也沉了下来,一双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