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是本身脸部浮肿不严重,消肿比较快,现在的他虽然没化妆,但看起来颇有些不羁的浪子感。 看顾夜宁走过来,贺天心困惑地先看了看他身后的黎昼,目光落在顾夜宁脸上:“怎么了?怎么突然喊我?” “想找你帮个忙。”顾夜宁说。 “你说。” “我的这个珍珠耳饰,出了点小状况。”顾夜宁把手里的首饰盒展示给贺天心看,“这里的漆被磨掉了,所以外观上有了瑕疵。” “你们有intro定格镜头,还得高清镜头大怼脸,是吧?”贺天心说。 “对。” “我能帮上什么忙?你说。” “你试过……在除了画纸之外的地方作画吗?”顾夜宁问。 贺天心:“……”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镜子上,算吗?”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在镜子上画画啊? 这个困惑在脑海里转瞬即逝,顾夜宁把它暂时抛之脑后:“那你能不能试试看,在我的珍珠耳坠上画画?” 贺天心短暂地沉默了一瞬。 在顾夜宁以为他在认真思考,甚至打算拒绝的时候,他慎重地抬起头盯着顾夜宁问:“我可以吗?” “啊?” “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真的可以吗?”贺天心问,“你想好了吗?” 顾夜宁说:“当然。” 在意识到自己又遇到了“非意外”,甚至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事故之后,顾夜宁盯着盒子里的饰品,脑海里飞快略过的各式各样的处理方式和解决这件事的方法中,清晰地浮现出贺天心的脸。 在没有同样珍珠的情况下,贺天心是他毋庸置疑的选择。 “我相信你。”他也同样认真地回答。 没想到贺天心第一反应居然是害怕自己做不好,而顾夜宁自己想到求助贺天心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担忧自己会不会给对方造成困扰,毕竟在后台紧张的准备过程中,天降如此重要的任务,并不是所有练习生都愿意接受的。 听说贺天心要在顾夜宁的珍珠上“作画”,不少空闲的,不需要化妆的练习生都凑了过来。 一时间,化妆室里唯一空着的那个面对着镜子的座位,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围满了人。贺天心坐在椅子上,顾夜宁的耳环则摆在首饰盒里,他和对贺天心的作画能力并不太了解的黎昼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对方身后。 从镜子里,顾夜宁能看到贺天心凝重的表情,以及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显得特别小的—— 眼线笔。 后台并没有适合作画的画笔,普通用的钢笔或者圆珠笔亦或者签字笔,肯定没办法在这样的饰品上留下特别清晰的痕迹,还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弄花表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