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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


不知道的,因为沈迢没有告诉他。

    沈迢的爱一直是内敛的,又是像风一样无法捉摸的。

    大概他是真的不想要我担心。单随星喃喃自语道,看着诊室的门,他一时间心情很复杂,也许他现在真的有些改变了,但却改不了胡思乱想,如果沈迢不舒服,他也很难受,才会往严重了想。

    又过了半小时,左侧的门终于被打开,沈迢旁边护士小姐推着一个输液的支架出来,又对单随星说:胃出血的话不是很严重,你既然是他的家属,以后一定要让他好好吃饭还有不要太过劳累,胃病已经持续很久了,一会儿去一楼拿药,跟之前他吃的一样。

    她把两张检查单递过来,又继续说:你们不是本地的吧?虽然胃出血不严重但因为是突发的,还是在医院住一晚上观察一下。

    单随星连忙扶过来护士手里的输液支架,点点头说好,又说:那我去办手续和拿药。

    顾时倦也跟着拉着岑尤站起身:你去吧,我帮你看着沈迢。

    好,谢谢。

    取药和办住院的地方在两个窗口,他没怎么办过这些,又是问了人,又是签字付钱,差不多奔波了好一会儿才完成,再回到护士说的病房的时候,顾时倦和岑尤已经站在门口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顾时倦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把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他们两个。

    单随星应声道:好,谢谢你们,今天麻烦了。

    他说的很郑重。

    说完他便拿着手里的一袋药走进病房,又关上门。病房是单人间,干干净净的,蓝白色的颜色像是浅色的天空,一点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沈迢躺在床上,旁边的吊瓶挂到了架子上,见单随星来了,甚至还笑了一下。

    单随星沉默地把药放到桌子上,又拿起玻璃水壶往杯子里倒了杯温水,把水放在一边,又开始拿出医生给开的药,研究着一天吃几次,一边把胶囊扣出来。

    沈迢看着这一幕,忽然伸手握住了单随星的手腕,说:脸色这么差,很生气吗?

    单随星低头,握着他的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他倒是也没有生气,就是脑子乱乱的。

    没有,就是,就是

    单随星本来是站着的,这会儿干脆整个人趴到了床边,看着沈迢说:就去医院的路上,你知道吗?我想了特别多。

    我以前都听人家说,什么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把两个人分开,可是我现在觉得这句话不对,在路上的时候,我都快慌死了。根本不可能存在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而是真的到了危险的那一刻,怎么会想要分开,怎么能接受分开呢?

    单随星仰头看着沈迢:反正我是的,不想和你分开。

    什么时候都一样,不管你是真的绝症还是到了世界末日,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两个分开。

    沈迢的目光略有晃动,可能是因为麻药的关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不那么薄凉,变得有一些柔软,他说:对不起。

    嗯?单随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道歉这种事情,放在病人嘴里似乎总不太合适,更何况他也没有质问什么呀。

    沈迢握着单随星的手,认真地说:对不起是因为,瞒着你我有胃病这回事,几个月前我提前从外地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因为突然严重所以请了假,拿点药想到快要结婚纪念日就回来了,我觉得你应该会期待,可没想到吵架了,后续也没来得及跟你解释。

    这是在跟他坦白吗单随星有些愣住了。

    那天不让你看箱子也是因为里面装着药。也许我是有些太自我,很多事情觉得不必要让你知道,我觉得自己能抗住。包括其他时候,也不是很擅长表达,认为没必要的事情就不需要浪费时间说。

    沈迢又说:这是我的问题,我不用你完全包容,以后我也会慢慢改的,因为有你。

    因为单随星需要他浪费时间,但又不能叫浪费,不过单随星的确需要他。

    单随星简直都要缓不过劲来,他很意外沈迢会突然这么说,突然地把一切都告诉他。

    你还病着呢,不用道歉。至于你说的那些,我都理解,我也没有很厉害啊,又迟钝又冲动,冲突又不总是因你而起的,要改我们都一样。单随星舔了下嘴唇,所以我们才般配啊。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沈迢总是很忙很优秀,似乎天生就是准备为医学事业献出后半生的。但单随星不一样,他是享乐主义,又总会浪费时间。他太喜欢沈迢了,就很想拉着对方也做一些无聊的事情,看看电影,又或者打打游戏,累了就在床上躺着睡一下午。

    这些事情在单随星看来,只要和沈迢在一起做,就不叫浪费时间。

    沈迢现在跟他坦白了这些,让单随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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