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输?那也得凭本事才行? 叶闻哲抿了抿薄唇,眸底难得闪过一丝认真的神情,莫非,自己命中注定的对手终于出现了? 面对秦鹤洲的挑衅,他丝毫不慌,因为若论如何快速地输掉一场比试的造诣,他敢称第二,那没人敢称第一。 一旁的小胖墩看着短短一刻钟之内,场地中两人的招式已是千变万化、各显神通,缠斗得难舍难分,虽然...... 每一下都完美地与对方擦肩而过,准度堪称人体描边大师。 可就算小胖墩看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他还是觉得这两人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高手吧。 按照宗门大比的规定,三个时辰内未分出胜负的情况下,除却紧急情况外不能主动认输。 这也就是为什么虽然两人看上去打得有来有回、一刻也未停下过,但却从未伤到对方分毫,因为他们都在等待可以主动投降的那一刻。 偶尔有一两个人路过他们比试的场地,原本只是有些好奇地随便看看,可这匆匆一瞥,就把他们给看傻了眼,即便是在高级场中他们也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对局近一个时辰的打斗中双方竟然都毫发无伤? 有人选择留下围观,他们站在小胖墩身边,心里想着再看一会儿,等瞧出个胜负后就走。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秦鹤洲和叶闻哲打得难舍难分。 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决出胜负。 三个时辰过去了,围观的人数达到了前所未有高峰,甚至破了有史以来的记录。 三级丁组有一场古往今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对决这一传闻,一传十,十传百,在整座南山上疯传开来,许多人甚至为了亲眼目睹一下这传说中的巅峰对决而放弃了去高级场凑热闹的机会。 众人开始纷纷猜测,这一场旷日持久之战究竟谁会是最终赢家。 小胖墩左手边有人伸手指着秦鹤洲道:依在下之见,黑衣服的那个胜算更大,你看他这一招一式中都透着一股狠劲,挥剑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我看未必。另一人反驳道,依我看还是个那个捡破烂的胜算更大,你看他这剑气即使是拐了一个弯,都能完美地避开对手,要想控制好这力度,必须得有浑厚的内力,若是换做我,我早就砍到对方身上去了。他若不是高手,我不信。 场上的战况愈来愈胶着,而场下的争议声也愈来愈响,终于有人以两人的胜负为注,开了一个赌局。 黑衣服的赔率一比二,捡破烂的赔率一比三,还有人要下注吗?拥挤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吆喝道,要下注的赶紧了啊。 我!我下十文钱捡破烂的。 场下响亮的吆喝声也传到场上,闻言,叶闻哲的嘴角抽了抽,押秦鹤洲赢的人多也就罢了,可称呼他为捡破烂的算是什么事儿? 思及此处,他低声与对方说道:秦兄,今日可真是棋逢对手,但实不相瞒在下有些累了,不如...... 不如你全压自己,三个时辰一到,我直接认输,如何?秦鹤洲挑了挑一侧的眉,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啊......这,恐怕有些不妥。叶闻哲挥开长剑,道:叶某这样只怕是胜之不武,更何况钱财实乃身外之物。依我之见,秦兄的水平远在我之上,不如...... 那你怕是说笑了,叶兄深藏不露,你看这三个时辰中我可有一招一式伤到你分毫?决赛场若是没有叶兄的身影,我不看。说罢,秦鹤洲向叶闻哲周围的空气挥出一道剑光,往后退开半步。 面对秦鹤洲的鬼扯,叶闻哲嘴角一僵,眼皮隐隐作跳,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 看来今天不使出真本事是没法输掉这场比赛了。 下一秒,叶闻哲手执长剑,立于胸前,闭上双目,左手念诀,紧接着万道剑气从他剑中发出,化作一道金光破空而去,连带掀起一阵大风,大风吹动了他的发丝和衣摆,叶闻哲再睁眼时,神情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所有人见状皆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看向场地中央。 南山派的修真绝学万剑归宗......这是在三级场能看到的东西吗?有人不自觉地发出疑问。 身旁的人喉结上下滚了滚,道:咱也不知道,你且看黑衣服的如何应对吧,这场比试怕是快要决出一个胜负了。 和围观者紧张的态度截然相反,见那迎面而来的万道剑光,秦鹤洲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他这个反应,有人疑惑道:他这又是为何?连避也不避,莫非是不要命了?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高手,高手的套路岂是你能看懂的,这叫以不变应万变。另一人连连摇头。 眼看那剑气疾速向秦鹤洲逼近,可却在即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