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喜欢,更不会喜欢上你。”谭桢胸口起伏,一鼓作气道:“你大可不必惶恐不安。” 谭桢镇定自若地抱着自己的书,撂下这句话后坚强地走出教室门,门在他走后便被一阵狂风吹着阖上,发出“哐当”的响声,在四面皆是墙的教室里回荡。 秦勉僵硬地站在原地,抓着书包的手指缩紧,化脓的脓包因为用力过重,脆弱的皮肤破开,露出猩红的血肉,看起来格外渗人。 痛感迟迟地传来,秦勉面上无波澜,他胡乱地扯出一张纸,按压住自己的手指,纸巾很快透出血迹。 他没有管,关掉教室的灯,走出教室。 教室里的那缕桂花香,匆匆来,匆匆去,没留下一丝痕迹,只惊动一片幽梦。 秦勉走出教室,外面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了,他抬起头,瘦削的脸庞在黑夜里似乎变成纸片,下一秒就要随着风摇晃而去。 他踩着楼道间的灯影,身影单薄地走出去。 * 谭桢出教室后,原本镇定自若的表情瞬间垮下来了。 他果然不适合放狠话,吓到的人只有他自己。 不过如果他不刺回去,估计今晚都睡不着觉了。 出了一口恶气,谭桢心里那点郁气也消散得一干二净,步伐轻快不少。 他刚到宿舍门,推门进去,突然一愣,然后猛地把门给关上。 原臣脱掉衣服,光着上半身,他用衣服随手擦一下身上的汗,一边看向门外:“怕什么,进来。” 是啊,怕什么? 谭桢想,原臣又不会把他吃了。 他试探地推开门,从门缝里支出一个脑袋,怯怯的模样,可爱极了。 原臣忍俊不禁:“站门外干什么,老子又不是脱光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就算是吃亏,吃亏得也是我。” 谭桢:“我又不怕。” 他揉揉鼻子,眨眼道:“我就是有点惊讶。” 他目不斜视地从原臣身边走过去,坐到自己的桌子前,放下书。 原臣嘚瑟说:“你不怕你怎么不敢看我?” 谭桢的反骨被激起了,他转头:“我怎么不敢了……” 他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原臣的手落在裤腰带上,他一边解,一边脱裤子,理所当然道:“我脱裤子啊,我要洗澡,你不是不怕吗?” 谭桢气得脸都红了,怎么会有这种无赖。 眼看着原臣就要把裤子脱下来了,他连忙转过头去。 少年吊儿郎当地瞥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他总算大发慈悲地把裤子拉上:“行了行了,娇气鬼,我去洗手间脱行了吧,真麻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