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瞬间认出来了!这是孟椿的亲妈,难道是来救她来了? 也是,毕竟她把孟椿养大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郝红梅顿时扔下了扁担,心里一片火热。 她有救了! 郝红梅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哎呦!你是来带我走的吧,咱这就走,不用收拾东西了。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带你妈!”林秋谙爆了句粗口,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她个子高有一米七手上有劲,郝红梅被她扇的踉跄了几步,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愤怒的正要开口。 林秋谙又一个巴掌“啪”的一声狠狠的呼在她的脸上。 一手揪着郝红梅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啪的扇着她耳刮子,声音清脆又有节奏。 身高才一米五的郝红梅在她手里跟鸡仔似的,只能挨打。 林秋谙声音含着怒气,咬牙死死的盯着她,“我女儿是我的命根子,你怎么敢!怎么敢那样折磨我的女儿,害死我的女儿! 那是我的命根子!命根子! 我们给你的钱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女儿那么坏!她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不能将我女儿好好养大?” 为什么! 林秋谙上辈子做梦都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孩子!她更痛恨自己,将女儿寄养在了这对畜牲手里。 郝红梅被扇的嘴角流出了血,两边脸颊都肿的老高,疼死她了! 心里害怕起来,知道这是找她算账来了根本不是来救她的!后悔,她是真的后悔了。 周围人神情冷漠忙着干自己的活,干不完就要挨打,谁有闲心去管这事,彪悍女人更是装作看不见。 反正等会不耽误干活就行。 郝红梅被揍的话都说不出来,脸上血淋呼啦,疼的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后悔了!” 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 林秋谙冷哼一声,一脚将郝红梅踹到了地上,疼郝红梅跟个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出气多进气少。 林秋谙喘了口气,整理着衣服,转身走到彪悍女人面前,掏出一张五块钱。 “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了,同志算作我的一点心意,今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 彪悍女人瞬间将钱收了起来,笑的见牙不见眼,“我懂我懂,郝红梅同志担粪掉进茅坑摔成这样了,耽误工作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林秋谙会意的笑了下,冷眼瞟了下地上昏迷的郝红梅才转身离开。 商平洲也没闲着,去了镇上找到专管劳教分配的邢主任。 邢主任一看见他来,还以为他找错门了,“你来的不巧,老刘出去了。” 商平洲平静道:“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他?他们的工作可不牵扯啊,不过商平洲是高级知识分子,平时都是他接触不到的人物,邢主任立刻重视起来,“有事你尽管说。” “我看到一个叫商礼梅的犯人被分配去担粪,她可是贪污的共犯,损害了国家利益。 粪浇灌的可是这里最稀有的庄稼,是我们这里最宝贵的东西,像她这种损害国家利益的人,万一怀恨在心做点小动作,让庄稼都长不出来,谁能担的起这个责!” 商平洲话音刚落,邢主任立刻站了起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