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说好精神啊!我怎么看他有些眼熟呢?李正?谁家的子弟,我怎么没有听过?想必是刚出世的俊杰吧! 还有镜海花和钟灵石乳?太好了!!!…… “童儿。” “在。” “取我药箱来。” “是。” 李正扭头就往外走,那个噩梦般的声音再次传来,“且慢,伤者姓名报与我知,这是我得规矩。” 将眼一闭,长出一口浊气,呼!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是躲不掉的!李正有心拔剑顶在他的脖子上,问他到底是去也不去,可又怕他噶的一声,又挺过去,那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 打又打不得,气又气不得!这可如何是好呢?眼珠一转,李正计上心头。 李正故作深沉道:“伤者的姓名您不知道也罢,量您也不敢治他!小子来之前还以为您是天下一等一的大英雄,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狗熊耳!枉费了小子我得敬仰之情!唉,方老先生,小子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无期!” “岂有此理!给我回来!说谁是狗熊?你这娃娃,好不知趣!普天之下,还没有我鬼手治不好的伤病!说!病人姓甚名谁,老夫现在就去给你治来看看!让你知道知道老夫不是浪得虚名!” “切,方老先生少说大话!小子我倒不是不相信你治不好他,而且觉得你不敢治他!” “笑话,我如何的不敢治他?难道他是虎狼,会吃人不成?” “非也,他比虎狼更加可怕,乃是你方鬼手在这世间的第一大仇敌!你若是将他治好,岂不是给你留下一个大患?你怕是不怕?” “哈哈哈哈,老夫今年八十有余,一生闯荡,结下的仇敌无数,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慢说他是我的仇敌,他就是与我有杀父之仇,我也敢治他!” “方老先生快快出来,天上有好多牛在飞啊!”李正夸张的指着天空说道。 “哇呀呀!竖子!你欺人太甚!我方某人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字号!从来不说大话!敢就是敢,不敢就是不敢!这吹的哪门子牛?” “江湖人称他为梧桐道长,你敢治吗?” “我!……!嘿嘿嘿!好小子,用激将法?跟老夫来这套?你还嫩了点!你说谁?梧桐道长?原来是这个老匹夫!是他伤了吗?伤的重不重?是不是快死了?啊?” 方伯林忽然反应了过来,心说这个老贼可算是有今天!险些中了这个娃娃的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看你怎么办! “没错!正是他!他中了毒龙掌,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命悬一线,你可敢治他吗?” “臭小子!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巴不得他早死!你还少跟我来这套!我活了八十多岁,什么伎俩没见过?区区激将法,我会上你的当?我就是不敢!又如何?” “唉!梧桐道长说的对,看来是他赢了,是小子我输了,也难怪他看不起你,原来他早就将你看得透透的,方先生啊方先生,你永远也不是他的对手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