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神针’便是如此的行事歹毒么,你也配称大修士,简直给我辈丢人。”红散人对得住自家师弟,到了此时,依旧不肯说出他得行踪。 九针听得辱骂,不怒反笑。 “道友,你我彼此彼此,何必又以如此言语辱我呢,你我二人若是比歹毒,只怕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呦;此间的白玉椅,其内有生魂停留,你当真以为贫道察觉不出来么,似这般恶毒的手段折磨人,你若说是天下第二,恐怕没人敢说第一。” 众人听得此言,又经道人解释,方知这造型怪异的白玉椅为何物;众人又环视一周,见这洞府内房门极多,其内还不定有多少古怪冤魂停留当中,皆是惊惧于此人的邪毒。 玄衣修士二目一眯,杀气顿生;似这般歹毒的修士,留他何用,干脆杀之。 就在他杀意弥漫之时,身旁白裙女修将他唤住,“东来道友,你出来,我有话与你说。” 女修不愿见这种血淋淋的折磨,依着她的性子,全部打杀也就是了,像九针道人这种威胁胁迫之法,她有些不屑。 将李东来叫出来,一为躲避这血腥场面,二为向他询问异火之法。 玄衣修士还未开口,金袍邪剑尊却笑道,“东来道友尽管前去,此间有我二人,谅他也跑不了;更不必着急回来,只在洞府外等我二人便是。” 九针道人头也不回,“去罢去罢,去湖边逛逛,那里景色宜人,十分惬意;就让贫道在这里陪红道友好好耍耍,看是谁的手段高明。” 玄衣修士回头,白裙女修早已出去,他苦笑一声,告罪出去。 放下洞府内九针与剑尊不提,单说荧惑湖畔的一男一女。 荧惑湖面悠远,湖水清澈见底,不时有几条灵鱼翻越嬉戏,经常越出水面好似要见识见识湖外的光景。 湖畔垂柳依依,玉石栏杆谁人所留已不可考证,想必是那荧惑洞府内的红散人,又或者是哪个具有闲情逸致的散淡魔修,如今却为这对男女修士在此观景提供了便利。 女修白裙摆动,随风而舞,冷艳无双的气质,在她成为魔修的上千年里也不曾改变,盈盈一握的腰肢极软,与她冷峻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提前走出洞府,为的便是等候身后男修出来,神魂境大修士的神识感应到他得到来,心中竟隐隐浮现出一丝欣喜。 千年了,也不曾有过这种体会。 紧随女修而来的男修更是出尘。 他长身玉立,不让逸仙之姿,漆黑如墨的长发也随穿林渡水而来的微风轻动,一双点漆眼眸如星辰大海般深邃,两道剑眉英气雄发。 玄色水火道袍披在他的身上,不长一分,不短一分,不胖一分,不瘦一分,怎么就如此合适。 乌云遮月的锦绣丝绦围定腰间,衬托得男修肩宽腰细,健美非凡。 那双青丝云纹錾金道靴此时不紧不慢,住住的跟定女修的身后,来至在荧惑湖畔玉石桥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