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可好么。” 女修不解,“不是该分成五份么,不归城中的无南老祖还有一份,你为何不算。” 玄衣修士笃定道,“别等无南老祖了,我若是没有猜错,只怕他已然被九针道人杀害,省了他那份罢。” 见她不信,又道,“天云道友若是不信,只等最后分账之时,你且看九针道人如何言语,一听便知。” 女修听罢,微微点头,“东来道友,这些不够。” “什么,什么不够。”男修不解。 “我还要你身上一样东西。”炼天云想说求他异火。 玄衣修士心中恼怒,有些误会,故而沉声笃定道,“天云道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在下冰清玉洁,岂容你如此对待;你若再要其他过分要求,我宁死不从。” 白裙女修的脸一千年也没如此红过,这个该死的家伙,究竟在想什么,他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他以为他是谁。 好死不死,这句话正被从洞府外走出来的金袍剑尊听到,惊得这位绝世高手心中一震;怎么,二人发展的如此迅速么,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竟让他一个男修都不堪受辱。 女修见他出来,强压住心头怒火,倒把个求火之事忘在脑后,只狠狠白了玄衣男修一眼。 剑尊道,“二位,已经问出来了,九针道友的手段之高,某今日方知,真真是令人佩服至极。” 正说话间,笑眯眯的九针道人从洞府内走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会友出门,只见他面容慈祥和蔼,并不见任何狠毒之色;鹤氅下摆处的斑斑血迹,却出卖了他。 这道人拱手抱拳,“诸位道友,在老夫的言辞恳切之下,红道友被我感动,说出了他师弟的去向,事不宜迟,咱们这便走罢。” 玄衣白裙男女修士不疑有它,金袍邪剑尊却听的面部抽搐不已,这九针道人方才对红散人师徒施展出的种种手段,倘若放在自已身上,自己能不能坚持得住呢。 越想越是恶寒。 炼天云道,“绿散人去了何处。” 九针道人一指远方,沉声道,“溯源符地。” “‘溯源符地’是何处。”玄衣修士忍不住开口询问。 三人一同看向他,身为西蒙洲魔修,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除非他不是西蒙洲修士。 李正自知失言,随即闭嘴不问,任由众人带路,他只后面跟随即可。 三人皆是修行千年的老魔头,蛛丝马迹尚且瞒不住三人的耳目,更何况李正如此大的漏洞,只不过众人都不点破而已。 ———————————————————————— 西蒙洲,孽海之底。 海底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如此漆黑不见日光的深海沟壑内,却有一座宫殿屹立其中。 赢族人在朝拜它们的神,大祭司带领着众人不停地对着那个黑白花大鱼叩拜,可宫殿中的神依旧没什么回应。 甚至给‘神’准备的食物,它也完全不去理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