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够立足于西蒙洲的倚仗。 符文就是他们的性命,甚至超过他们的性命,而这史长老为了讨好眼前强者,竟将自己的‘性命’主动让人家玩弄,简直就是符修之耻。 “史长老,你方才说你知道符东升的秘密,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正在此时,葛南钏追了上来,“你想知道符东升的秘密是么,他哪里有我知道的清楚,我来告诉你。”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见他人随意玩弄自家长老的符文,眼前的一幕对她的冲击很大。 试问,谁会将自己的***让人家随意乱玩乱摸,这不是性命与否的事,这是符修的奇耻大辱。 玄衣修士刚刚对这眼前符文生起兴趣,见葛南钏来到,随意问出,“你也有符文么,拿出来看看。”他并无冒犯之意,也并不知符文对与修士的意义。 女修登时涨红了脸,若是放在以前,自己定要杀了他,可如今不比往日,自己最倚重的靠山都被此人斗败,自己又如何与他争锋。 “愣着做什么,拿出来看看。” “你!”她面色越发羞臊。 憋了许久,她见此地只有三人,遂不好意思道,“这里人多,你若想看,须将这贼子撵走。” 李正心内不解,此地只有三人,这有什么好害臊的,不就是个符文么。 又实在想看看女修的符文与男修的符文有什么不同,他对史长老柔声道,“你去前山帮帮九针道友,就说我让你去的,务必让符东升说出我们想要的。” 史义斤不想去,他怕等自己走了,这女修编排自己,若是让这玄衣修士不信重自己,那自己的好日子岂不是就要到头了么。 “快去,不要有所顾虑。”李正的话,给史长老信心,他恭恭敬敬接过符文,一路小跑,向前山赶去。 “没人了,还不将你符文拿出么。” 葛南钏千年以来也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没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好捏动葱白玉手,唤出自家体内符文,送在这玄衣修士的面前。 心中那份羞愤,难以言表。 李正并无二意,他只是好奇而已;方才与那符东升对战之时,仿佛看到了魔神的踪迹,这西蒙洲乃是魔神的信仰之地,自己若是能从这符文中看出些端倪,也算是自己一个意外的收获。 他目光纯净好奇,单手托着符文放在眼前,另一只手伸出根食指,轻轻戳动,看看这符文到底玄妙在哪里。 就在他戳动符文的同时,女修仿佛也被人戳了一下,她面色凄苦无奈,心道这修士太过无礼,怎能如此轻薄。 从她在古岳符池采集到这颗符文那日起,她与这符文便同生共长起来,符文就是她,她就是符文,故而重如性命。 李正哪里知晓这些,托着女修的符文左看右看,玩个没完。 “还没看够么,还给我。” “哦哦哦,是是是,葛符主久等了,在下一时好奇,还望你见谅,咦,您为何瘫软在地,可是哪里不舒服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