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思索了了一会儿,没明白,问道:“锄头,墙脚……这句话什么意思?” 弗朗索瓦立刻从一名舞枪弄棒的安保头子变成一名老学究,手指在鼻梁上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说道:“你知道的,陈先生有个外号是‘破墙者’,对吧?” 米娜点点头:“早就听说了,但是不知道这个奇怪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弗朗索瓦得意地说道:“我最清楚这个事情,以为我当时就在他身边……” 弗朗索瓦绘声绘色地把陈零在阿尔及尔老港口仓库里,挥舞角铁破开夹芯板墙的事迹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米娜,你现在明白了吧?陈先生就是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脚挖不倒的典型。这是我研究了很久华国文化,结合在陈先生身边的体会,才总结出来的。我们都要向陈先生学习!” 米娜迟疑道:“可是,我没那么大的力气……” 弗朗索瓦纠正道:“不不不,米娜你错了。这句话是一种形象的说法,并不是让你去挥舞锄头挖墙脚,而是要掌握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只要你不停地挥舞锄头,墙脚总有一天会被你挖倒。” 米娜若有所思。 弗朗索瓦指着陈零的背影,又说道:“这就是你要挖的墙脚,把你的锄头舞起来,不停挖,总有一天会属于你!” 米娜用力点头:“对,你说得对!把锄头舞起来!” “锄头舞起来!把墙脚挖过来!”弗朗索瓦握拳给米娜鼓劲。 米娜也握拳,斗志昂扬,盯着陈零的背影:“把墙脚挖过来!” 黑色的奔驰商务车驶出机场,在绕城高速公路上一路疾驰。 “陈零,你到哪里?”米娜问道 “营地呀……不然我住哪里?住你家吗?”陈零开玩笑道。 车子里其他几位男士都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米娜本是没话找话,陈零的玩笑话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哦……,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以后可以换个地方,你们营地的条件不好。” “米娜说的对。”德胡切似乎想起来什么,插嘴道:“营地那边位置不好,陈先生就住那么一个小房间,和那么多人一起吃饭,不符合您的身份。您应该住别墅或者高级公寓,有专门的的佣人和厨师照顾您的起居生活。” 陈零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些,我单身一人,生活很简单的。” 德胡切说道:“陈先生,在我们阿尔及利亚人眼里,像您这样的人物应该有女伴,这样的生活才会有质量的。您不能总是单身一人的吧?” 弗朗索瓦和比尔都附和德胡切的说法。 比尔最是积极,说道:“陈先生,您这方面要向我学习,您看我身边,除了出任务,什么时候会没有女伴呢?” 米娜急了,说道:“不,比尔,你那样是不对的!不能那么随意!” 比尔耸耸肩,无所谓道:“我从来不强求,都是她们自己投怀送抱的。” 米娜怒道:“那都不是正经的女人!” 比尔笑道:“投怀送抱的可不只是她们做的事情……” “比尔!闭嘴!”弗朗索瓦坐在比尔身边,一巴掌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 比尔知道自己失言了,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米娜。”说着偷偷瞄了陈零一眼。 车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 米娜脸朝窗外,双手十指绞在一起,嘴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