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会有他会把这么条赚钱的路子告诉外人。” “你说的也是。”话虽这么说,但是张大海的心头还是股危机感挥散不去。 而这边,李恒远在回到家后,就把刘记已经开始买新粮的事情,告诉了老村长。 老村长一听刘记这两个字,立马拍了下桌子,“好个张大海,肯定是他家干的!” “张大海?”李恒远楞了下。 “你不知道吗?”老村长看着他道,“刘记掌柜可是他媳妇的远方表亲。” “什么?”头一回听到这个消息的李恒远,有些震惊的道,“大海媳妇跟刘掌柜是表亲?” “对。”老村长道,“我就 说那小子早不来走亲戚,晚不来走亲戚的,这个时候来干嘛,原来这小子是盯上了我们村啊!” 李恒远,“那大海岂不是把新粮的事情告诉他了?” “这你倒不用担心。”老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张大海这小子既然想着要把新粮卖给刘记,那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把底牌告诉人家,所以你不用担心刘记会知道新粮的事 。” “新粮的事我倒不担心。”李恒远说道,“可我就怕他对粮食胡来。” “胡来?”老村长楞了下,“这话怎么说?” 李恒远,“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亲眼看到刘记的伙计端着米袋在店门口招呼,里面放着的麦粒都是不带壳。” “这能怎么了?”老村长不解的道,“新粮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我不是还没有把扬麦的事,教给大家的吗?他又是怎么把麦粒跟麦糠分开的?” 李恒远这话一出,老村长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对啊,他们还不知道扬麦的事,那这麦粒……” “会不会是他们一点点给挑出来的啊?”李恒建开口道。 “不可能。”李恒远道,“没有扬麦过的麦子,麦糠跟麦粒都混成一堆,这要是挑得挑到那时候去。” “还有,我们才把石磨的事情告诉大家没多少,就算是他们马上就把石磨做出来磨麦子,也不够时间来挑麦糠的啊。” “那他们是这么把麦糠都给分出来的?” 没多久,李恒远几个就知道了,张大海一家到底是这么把麦糠跟麦粒分开的。 毕竟,张家这几天频繁的打水动静着实不小,再加上从张家淌出来的水,简直要把周边的人家院子都给淹了。 邻居家的人上门理论,一下子就把张大海洗麦晒粮的事情该曝光了出来。 在知道张大海是用水洗的办法把飘上来的麦壳给分开的时候,李恒远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么能怎么弄?不知道这样洗过的粮食不好保存的吗?” “洗麦晒粮,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亏他能想得出? 李恒远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朝张家赶去… … 在李恒远朝张家赶去的时候,老村长跟李老汉等人,已经把张家给团团围住了起来。 老村长更是在张家门口大骂,“张大海,你缺德不缺德,居然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逆不道?”张大海翻了个白眼,“我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 “你还敢说。”老村长指着被摊在院子上晾晒的粮食道,“这些、这些难不成是假的不成?” “是啊大海,你、你这么能这么做呢!”边上一位婶娘看着张大海一脸痛惜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