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货不足,刚刚破掉的是最后一个,剩下的一盒尺寸不合适,夏皎买小了,没办法用。 他收拾好一切,重新上来,夏皎乖乖巧巧躺平,看着天花板,他往下摸了小虾饺,润若春雨青苔。他俯低身体,默不作声地以手以唇,啄磨并施,深含重嘬,成功尝了饺子汁。 夏皎抱着他贴贴,她完全没有在意那粒药,只是很依恋地搂着他,亲亲他的脸,捏捏他耳朵,妻子总会有许多奇奇怪怪又亲密的小动作,温崇月纵容了她。只是没想到夏皎竟一路口勿下去,直到温崇月无奈,坐正,捧起她的脸,手指捏着她仍有润泽的唇。 “不需要这样,”温崇月说,“我有手。” 夏皎眨眨眼睛:“投桃报李,知恩图报。” 温崇月摇头:“算了。” 夏皎提议:“不然,趁着药效还在——?” 温崇月掐了掐她的脸,又好气又好笑:“胡闹。” 就这么躺下后,夏皎又说:“我真觉着可行耶。” “不可行,”温崇月着重强调,“除非你现在想生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温崇月掌心有一层薄汗。这种感觉很怪异,包括刚才被她含住时,情感上想压着她的头发继续,但理智提醒他,妻子需要好好休息,平时倒无所谓,今天她吃了药,已经是温崇月的过错,不应该让她再做这种事情。 早已入秋,天气凉,温崇月身体并不冷,很热,尤其是在说出“现在生孩子”这些话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有些隐隐兴奋,隐隐期待。两人早已约法三章,商议好婚后五年后再讨论孩子的问题,而如今—— 如今,温崇月竟有些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说“好啊”,或者,“现在也不是不行”。 坦白来讲,两人的婚姻开始得很“正式”,“严谨”,像是谈生意订合同,一五一十地全摊开了说,毫无感情基础,只是利益交换。 曾经的他能清晰冷静地和夏皎分析利弊、直接谈“条款”,现在却做不到了,无法平心静气地和她聊这些。 仅仅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温崇月有些口渴,他如刚才的皎皎一般躺着,掌心发汗,头脑清醒,暗含期许。 夏皎陷入爽后的昏沉,她打了个哈欠,抱紧温崇月。 “那就算了,”她说,“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温崇月没说话。 这答案在意料之中,他想或许是不该吃今晚三文鱼配菜的柠檬,才叫现在他的胃像是被柠檬水滴了滴。 “是的,”温崇月板正地回应她,“所以早点睡觉。” 夏皎很听话,她疲倦不堪,真的呼呼睡着了。 完全不管大温崇月和小温崇月的生存状态。 温崇月喜爱她的内敛沉静,虽说乖巧懂事并不能成为优点,但他承认自己的确认为乖巧懂事的夏皎很可爱。 现在不这么想了,温崇月觉着她太乖了,居然真的“早点”睡着。 温崇月不能确定自己这些纷乱的思绪为何,只能归结于今晚月色太美,妻子太温柔,那个套的质量太差。 或许只是未纾解的欲,望在作祟,得不到满足和抚慰才会向大脑传递这么多无头绪的想法。 一定是这样。 国庆节即将到来之际,夏皎再度跟随于昙出差,这次去的目的地是杭州,虽然两城市相隔不远,遗憾的是她仍要在那边住上三晚,才能回来。 温崇月独自一人喂猫,养鱼,根据妻子留下的嘱托给花谨慎地浇水、晒晒太阳,给花盆换个面儿。 第一晚,温崇月发觉自己做晚饭都没有太多动力。 或许因为工作太累了。 他这样想。 第二晚,温崇月在睡醒后第一时间去拥抱妻子,想要给她早安吻。 搂了个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