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表妹是客人,不能怠慢了你!”肖黎走上前拉住了徐彩衣的手臂,徐彩衣立马疼的脸色发白。 “不小心碰到你伤口了?”肖黎体贴的帮她揉了揉,这一揉让徐彩衣的脸色更加白了。 “我身体不舒服,先行告退了。”徐彩衣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行吧,那你先好好休息,待会让差人叫你!”肖黎见整的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徐彩衣。 “荷花,姬月你们两个把彩衣姑娘带去徐夫人那吧。”肖黎吩咐了一句,就跟辉老太爷他们走了。 “我们去碧荷亭坐会吧,热死了。”辉老太爷擦了擦汗,径直走向碧荷亭。 “孙媳妇,你看这莲花,好看吧!”辉老太爷就像在邀功一样。 “爷爷,这是你弄的?”肖黎有点吃惊,这一大池子的莲花很难搞到。 “那些必然!”辉老太爷挺起了胸膛,“当初因为老婆子喜欢莲花,我就给她弄了一池子,可惜她不在了。” “听说近期爷爷生辰了?”肖黎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她不想辉老太爷回忆什么不好的记忆。 “啊,对啊!再过几天我这老头子就七十了,又老一岁了。”辉老太爷感叹道。 “你才不老呢!你还要继续陪我掏鸟蛋呢!”辉崇德人小鬼大的,懂事的说。 “你这臭小鬼!”辉老太爷高兴地摸了摸辉崇德的头。 “爹爹说摸了头我就长不高了,不能摸!”辉崇德移开辉老太爷的手,说道。 “哈哈哈,好好好,不摸不就行了!”辉老太爷爽朗的笑了,“你下次可别又下不来了!” “我不会了!”辉崇德攥起了小小的拳头,不服气的说道,“这次只是意外而已!” “行行行。”辉老太爷无奈只好附和。 肖黎看着辉老太爷,笑而不语。辉老太爷对于肖黎来说,真的是一个长辈的存在。因为肖黎的爷爷和外公都去世的早,所以看见辉老太爷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于是她决心,在辉老太爷生日那天做个生日蛋糕给他。古代人应该是没吃过蛋糕的,辉老太爷应该会喜欢。 “过几天这些莲花就要开了,到时候可以来这里采莲子吃。”辉老太爷笑着对肖黎说道,“这里的莲子可甜了。” “明明就很苦!”辉崇德白了一眼说道。 “你个傻子,你每次吃莲子心能不苦吗?”辉老太爷敲了一下辉崇德的脑门说道。 三个人坐在碧荷亭,看起来十分和睦。而徐夫人那边就不一样了,充斥着徐彩衣的哭声。 “姨母,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徐彩衣哭哭啼啼的说道。 “怎么了?”徐夫人看见自己最喜欢的外甥女哭的这么厉害,赶忙问道,“谁欺负你了?” “还不就是那个少夫人!”徐彩衣跺了跺脚,还在不停的哭。 “你是说那个萧晚吟?”徐夫人试探的问。 “对啊,就是她。她仗着辉老太爷宠她,就欺负我!”徐彩衣哽咽地说道,“我身上现在都疼着呢!” “她怎么欺负你了?”徐夫人揉了揉眉心,她可真不想对付这个肖黎,伶牙俐齿的,让她没有办法。 “她原本是要接树上的一个小鬼下来,结果她把我拉过去,那小鬼直接摔我身上了,你看我这手臂,都紫了!”徐彩衣边哭边叙述,然后又把袖子拉上去,一块块的青紫暴露在外面。 徐夫人见徐彩衣伤成这样,心里也是一阵阵心疼。毕竟,徐彩衣是她亲外甥女。 “姨母,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徐彩衣拉着徐夫人的手说道。 徐夫人一听,面露难色。因为肖黎是真的难对付,她几次都吃了下风,被她整的头都抬不起。 “姨母,怎么?你不是最疼我的吗?”徐彩衣见徐夫人不说话,撒着娇。 “不是我不帮你,是姨母也没有办法。”徐夫人叹了口气说道。 “姨母为何如此说?”徐彩衣止住了哭声,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几次三番被她打压,因为她是正室我是妾。虽然辈分比她大,老爷心向我这也没用。”徐夫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个丫头伶牙俐齿的,辉老太爷也是偏爱她,我要是找她的麻烦会被辉老太爷打压的。”徐夫人讲着讲着,脸色越来越发暗沉。 徐夫人在辉府得宠了这么多年,之前都没什么人能够怼她。可肖黎一来,她就完全失去了权势,就算老爷再怎么宠她都没用。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