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张望了两下。 刘逸风低声道:“沈师弟,咱们做好分内事便是了,其他的,多一句也别听,多一句也别说,你可晓得?” 沈平一脸歉意,低声道:“师哥教训的是,只是我担心……” 刘逸风又是一声冷笑,低声道:“师弟无需担心,之前吩咐你的可都安排好了?” 沈平低声道:“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可保万无一失。” 刘逸风点点头,望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低声道:“如此最好,今日所到各门派那些是敌,那些是友,现在还未可知,到时见机行事便是,你下去准备吧!” 沈平行了一礼,转身便走,猛然想起一事来,转过身来,小声对刘逸风说道:“刘师兄,方才我从通天台下来,赶巧碰见紫云宫陆师叔,这紫云宫此番只来了四、五人,更奇的是,前几年新收的那名入室弟子陈剑平并未在其中。” 刘逸风听到这,双眉一杨,赶紧问道:“你可曾看清楚了?” 沈平答道:“小弟看的清清楚楚,听传闻,前几日紫云宫陆师叔大发雷霆,将那陈剑平关进了紫云洞内!” 刘逸风听完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朝沈平摆了摆手,说道:“你下去按事先说好的布置去吧。” 沈平也不多说,转身而去,过了半晌,刘逸风眉头紧皱,顺着小道,疾步朝山顶奔去。 大大小小各门各派一众人浩浩荡荡,约莫一个多时辰,便到了离通天台不远的仙客亭,玄羽门自创派一来,便立下规矩,不论何人,凡到通天台立即止步,这仙客亭便建在通天台旁,以便告知上山人士。 众人陆续上得山来,老远便见玄羽门分支,长春宫师尊郭本初,率领一众弟子在这仙客亭前等候。 只见郭本初身着盛装,缓步走到台阶前,对着山下而来的众人抱拳施礼道:“玄羽门分支,长春宫师尊,老朽郭本初,奉掌门师兄紫阳真人之命,特在此恭候诸位大驾,吉时将至,就请各位屈移尊步,掌门师兄已在通天台、祭天坛上恭候多时了。” 各门各派众人皆抱拳回礼,人群中更是有人高声道:“郭师尊亲迎,在下可受宠若惊了!” 又有人说道:“这祭天圣会百年一次,我等今日能够亲临,当真不枉习武一场!” 左近一位老者,手捧着玄羽门朱红请柬,抱拳施礼道:“小老儿空活这把年纪,能受玄羽门之邀,当真是鄙派上下之荣耀呀!” 郭本初哈哈大笑,向前一步,赶忙说道:“原来是紫薇山丰德海老前辈,您真是过谦了,这话真是客气的紧呐!快请!快请!” 说着,郭本初同一众弟子立在路边,与过往各门各派人士一一见礼,众人步步高升,转过一尊大石,顿时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宽阔的石阶摆在眼前,众人拾阶而上,不一刻,那誉满天下的玄羽门通天台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通天台乃是玄羽门一演武场,依照南北方向而建,老一辈江湖之士还好,各派年轻一辈弟子,到得这通天台之上,顿时便被眼前景象所震惊,只见这通天台台面宽广巨大,足可容纳上万人,通天台北首设一圆坛,名曰:“祭天坛”,坛中央立着三座巨鼎,鼎前设香案供桌,整个圆坛威严肃穆,放眼祭天台,宏伟雄壮。 众人陆陆续续上来,通天台之上,依祭天坛为中心,围绕着祭天坛按扇形排布,摆放着几千条长凳,各门各派依次入场,前后陆陆续续足有一个多时辰,方才全部坐定。 仙客亭旁郭本初一直立在道口,亲自将来者最后一人迎接完,方才松口气,这时,一旁镜玄真人座下大弟子刘逸风低声道:“郭师叔,陈剑平之事,师父他老人家怎么说!” 郭本初转过身来,两手负在背后,边走边说道:“哼!陆师兄对他这小弟子,可真是爱护有加呀!生怕对他这小弟子有什么不利,到这个节骨眼上,把他往紫云洞里一关,直接躲起来了!” 刘逸风跟在郭本初身后,赶忙说道:“当此关键时刻,总不能……” 郭本初抬起一只手,打断刘逸风的话头,说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掌门师兄对此事好似早已心中有数,也没多说什么,见机行事就是了!” 刘逸风还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一名把守在山下道口的白衣弟子神色慌张,飞奔而来,一见郭本初,单膝跪地,急忙道:“郭师尊,弟子有要事禀报!” 郭本初见这名弟子神色紧张,便知事情紧急,连跨两步来到这弟子跟前,指着他大声道:“何事如此慌张,快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