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信物,一时间,怔怔的站在那里,不明师尊之意。 耿惊云瞧着赵俊贤,缓缓说道:“二师兄,你自入紫云宫门下,不论是功法修行,还是德行品质,皆为上佳,师父在时也着意对你多加历练,现如今,你足可以独当一面,甚至比当年师父预期的还要好上许多,这一节为兄很是欣慰。” 赵俊贤听师尊对自己如此盛赞,心中也是一喜,恭恭敬敬的说道:“小弟还得感激掌门师兄您的知遇之恩!” 耿惊云顿了顿,接着说道:“玄羽门自开派一来,吸纳各方势力,终有今日之壮大,现如今最为显赫的便是玄羽门底下的这八个分支了。” 赵俊贤听到这里,心想:“这些皆是天下人所共知之事,大师兄今日怎么没来由的说起这些来了,”心中虽这样想,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听师尊说话。 只听耿惊云接着说道:“咱们紫云宫虽是玄羽门一个分支,可对外之时,多自称紫云宫之人,最多也就是在紫云宫前加个玄羽门以示显赫而已。” 说到这儿,耿惊云转过头来,问道:“你可知为兄说这些的意思?” 赵俊贤一低头,说道:“小弟愚钝,未听出大师兄所言之深意。” 耿惊云微微一笑,说道:“你想不到也是应当的,这话怕是你入门一来也未曾有人给你说过,为兄这番话的意思是外人将我们看做是玄羽门也好,还是玄羽门分支也好,但作为紫云宫一宫师尊,应当时刻牢住,玄羽门便是玄羽门,紫云宫便是紫云宫,此一节,千万不可混淆!” 赵俊贤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当场便愣在那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耿惊云突然走到他跟前,郑重的对他说道:“二师弟,此番圣会,我总有一种不想的预感,若我有什么不测,紫云宫第六人师尊的位子,就由你来坐了!” 赵俊贤听了大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道:“师兄,如此重任,小弟如何能胜任,恳请师尊收回成命,弟子愿永世辅佐掌门师兄!”说着,叩首在地。 耿惊云微微一笑,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赵俊贤问道:“师弟呐,你自幼入紫云宫门下修行,可记得如今已有多少个年头了?” 赵俊贤缓缓抬起头来,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大师兄的话,小弟得蒙师父教诲,寒暑更替,到如今已二十年有余了。” 耿惊云微微仰起头,长叹一声,喃喃道:“二十年呀!山中岁月易过,时光飞逝,弹指一挥间呐!二师弟,我辈习武之人,或可依靠强大内功益寿延年,可终究逃不过年华老逝的一天,以后紫云宫这份重担,你可得多担待了!” 赵俊贤急道:“大师兄……” 耿惊云一摆手,说道:“俊贤,你手中之物,乃我紫云宫历代掌门所持之信物,持此物者,便可行掌门师尊之事,祭天圣会之后,若有巨变,你就是紫云宫之主,多余的话,为兄也不多说了,你可要好自为之,珍之,慎之呀!” 赵俊贤此时心中一阵慌乱,这几十年来,先师和大师兄虽处处历练自己,一连几次当众说到要传位与自己,可在他心中,一直想的就是永远辅佐大师兄,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执掌紫云宫。 即便是将来掌门师尊之位传与自己,那也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可今晚,大师兄突然要传位与自己,叫赵俊贤如何不惊惧。 赵俊贤跪在地上,开口道:“大师兄,您春秋鼎盛,小弟全力辅佐与您,等将来……” 耿惊云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此事已定,你不必说了,就这么定了,若有什么不测,这个烂摊子,就交给你了。”说着,袖袍一挥,大笑着走入后堂。 赵俊贤一时间还未缓过神来,仍怔怔的跪在堂上,寻思:“大师兄这几日当真是好生怪异,先是无端将小师弟打入紫云洞面壁思过,今夜更是突然轻描淡写的便将紫云宫师尊之位传与自己,难道要有什么变故。”赵俊贤一时想的出神,竟忘了起身。 此时,离祭天圣会会期还有两日,以玄羽门此时势力,这祭天圣会也可称得上是旷世盛会了,离会期虽说还有两日,但玄羽门两面山脚下,却已陆陆续续聚集来了各路江湖人士。 两面山方圆五十里开外,各个要道均有玄羽门弟子把守,往来习武之士,还未上山,便已领略天下第一巨派之威势,玄羽门朝天峰上下,更是整装齐备,只等祭天圣会之期到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