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山说道:“那么少侠定是飞燕堂的了?还望少侠明示师门,咱们兄弟若有得罪处,也好跟少侠赔罪!” 谁知这俊后生听了这话脸上却突然显出一股怒气,只见他猛地将茶碗往桌上一摔,恶狠狠的说道:“什么飞燕不飞燕的,我听了这三字就恶心,今天算你倒霉,竟然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我看你是找打!” 说着,杯中茶水猛地泼向赛雷霆,借势起身,一指朝猴盘山点了过去。 却说陈剑平、钱不易、田福三人离了飞燕堂回到住处,一面派人打探燕飞儿下落,一面商议往后的对策。 入夜,探子迟迟不来回报,陈剑平等的颇为心焦,钱不易说道:“掌门莫要心急,北疆一代咱们虽有眼线,可终究是人生地不熟,眼下各股势力都在找这大小姐,若咱们真晚了一步,让别人抢了先,大不了硬抢!” 陈剑平点点头,心中暗怪自己沉不住气,说道:“这些倒是细枝末节,我想不通的是,这燕飞儿何以这个时候失踪?这女子跟伏魔大阵有什么关系?飞燕堂此刻虚虚实实的,弄的我倒没了主意!” 田福说道:“眼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伏魔大阵就算不能为我所用,到最后只要对咱们无害,也就算了,掌门也不必太过挂心!” 陈剑平叹了口气,看着钱不易、田福二人,慢慢说道:“钱护法、田使者,你二人有所不知,我年纪轻轻,功法进境如此神速,说白了就是因为我身负化蛇内丹之宝。” 钱不易、田福二人听到这里,心中也犯嘀咕,不知掌门为何在此时突然跟自己说起这些。 只听陈剑平接着说道:“咱们药山派这几年无往不利,天下各门各派臣服者居多,可心存记恨者也是不少,常人若想练就我这一身功夫,要么跟我一般有一番奇遇,要么就得穷年累月的苦练,这还得是资质上佳,师出名门才行。” 钱不易先前跨出一步,问道:“掌门可是有什么顾虑?” 陈剑平点点头,说道:“眼下玄羽门势力大减,南疆神秘组织和那个御剑神宗两派韬光杨锐,蓄势待发,短时间内,各门各派若想积聚力量,与我们抗衡,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宝物、阵法之类的外力来提升力量!” 钱不易一听御剑神宗,愤恨的说道:“这两派狼狈为奸,名为正派,实则都是一些奸邪小人,假以时日,咱们定要跟他们分个高下!” 陈剑平右拳紧握,厉声道:“这个自然,御剑神宗与我有血海深仇,早晚我要报了此仇!” 钱不易、田福二人心情激荡,他二人出身门派,皆遭御剑神宗屠戮,二人心中念念不忘的就是报仇雪恨,此刻听陈剑平如此说,二人不由自主的围拢上来。 陈剑平话锋一转,说道:“仇虽说一定要报,可也不能毫无章法,此次北疆事变,你们不觉得御剑神宗太过安静了吗?” 钱不易、田福二人听到这里,默默的点了点头,陈剑平接着说道:“御剑神宗也就算了,这罗生门出自南疆,而南疆则是那个神秘组织的地盘,这个组织无事还要升起三层浪,在他的治下,竟然出了这等妖邪魔教,南疆神秘组织却毫无动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钱不易缓缓说道:“除非南疆神秘组织是有意为之,他压根就视咱们药山派为眼中钉肉中刺,却又不愿直视咱们的锋芒,便借助罗生门这股势力,让咱们与罗生门相互消耗,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陈剑平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看也是这个意思。” 田福恍然大悟,慢慢点着头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御剑神宗可能早就从别的渠道得知,罗生门图谋伏魔大阵,真实的意图是对我药山派不利,而他们则隔岸观火,任由罗生门进犯北疆,如此一来,我们和罗生门便有一场大战,他们好从中获利。” 陈剑平望着窗外天上繁星,悠悠说道:“这个我却不能肯定,但也不得不防!” 就在这时,西南墙角房檐上突然传来一声响动,陈剑平、钱不易、田福三人猛地秉住呼吸,齐向西南角望去,只听西南角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张口闭口的药山派,把自己看的也太过厉害了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