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一旁燕飞儿大惊,咬牙切齿的死盯着陈剑平,从嘴型上看,燕飞儿好像在说:“小心,别打死他!” 陈剑平猛地一惊,赶紧撤劲,心中急道:“吴敬德你若不想死就赶快压我肘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敬德好歹反应了过来,只见他左臂回撤猛击陈剑平肘窝,右手一贴护住自己咽喉,同时抓向陈剑平手腕。 陈剑平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我只道赢不容易,原来输也这么难!” 而这吴敬德此刻心中却也大喜,暗道:“眼前这人招式虽奇,但无内力,我何惧之有?瞧旁边那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出手何等大方,家里定是一方豪富,断不像什么江湖中人,自己今日把他们绑了,又是大功一件!” 这玉阳派也算是威震西北,派中武功虽谈不上独步江湖,却也算得上一流,门下教出来的徒弟,特别是“敬”字辈徒弟武功绝不会这么差! 可这吴敬德虽和吴敬贤等人都是飞燕门“敬”字辈弟子,但他原本只是仓颉山地面上的一个混混,玉阳派吴敬贤机缘巧合下与他相识,见他很是机灵,办事也算得力,便荐他入门。 这人确也很是机灵,没多久便深得吴岳子喜欢,还赐他吴姓,做“敬”字辈弟子,取名吴敬德,但此人资质却极差,实在不是一块练武的材料,因此武功很是一般,与他“敬”字辈弟子身份极不相称。 可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这吴敬德练武资质虽差,可于这世俗一套却极为精通,仓颉山地面大小城镇,各处街道他都混得门儿清,玉阳派绑票诈钱之事便是由他而起。 北疆之地甚是贫瘠,帮派中除了几个得力弟子外,其余普通弟子之所以加入帮派,说白了,就是为了混碗饭吃。 玉阳派也算是个大派,手下千余弟子,维系如此一个大派,着实不易,而这绑票诈钱之事,不但极不光彩,简直人神共愤,但苦于生计,吴岳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这吴敬德虽武功低微,但搞钱手法却十分高超,因此像这样一个市井无赖一般的人物,在玉阳派年轻弟子一辈却也颇有地位。 而这北市乃繁华之地,往来客商数不胜数,此处自然遍布玉阳派眼线,燕飞儿故意摆阔露富,一条街生生转了八遍,早把玉阳派压线都吸引了过来。 近来罗生门北进,侵犯北疆,玉阳派为免节外生枝,千叮咛万嘱咐,叫这吴敬德莫要再拉人,可今晚燕飞儿太过招摇,出手就是成把成把的金条金叶子。 吴敬德思量再三,终究是舍不得这条大鱼,这才带着十几个人来戏园子,准备干上一票。 却说吴敬德猛击陈剑平肘窝,右手一抓陈剑平手腕,便要将陈剑平右臂绞住,陈剑平猛地朝他面门虚晃一掌,猛地越开。 背后燕飞儿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差不多就行了,你打擂台呢?万一不小心弄死他怎么办?” 陈剑平微一侧头,小声怒道:“少废话,这货一身三流功夫,连你都不如,我一手指头就能戳死他,输给这样人,你当是容易事儿呢?” 燕飞儿听了这话很不是滋味,一跺脚,混忘了玉阳派众人在前,小声道:“这玉阳派也是,绑票诈钱也不派个厉害点儿的来,弄这么个废物!” 一旁吴敬德一脸疑惑的看着陈剑平、燕飞儿二人,心说:“这两人在那嘀咕什么呢?八成是见打不过我,怯了,想法子要逃,哼,落到你吴也手里,还能让你跑了?” 想到这,指着陈剑平、燕飞儿二人大声道:“你二人行迹异常,来路不明,定是北疆罗生门奸细,识相的跟我回玉阳派说个清楚,如若不然叫你们横尸当场!” 燕飞儿大喜过望,小声道:“快看,他果然要抓咱们,我这法子不错吧!你赶紧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