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依然是这铿锵坚硬的金属,这令他焦渴而又无助,犹豫着退开一些。 她或许会感到疼,他想。 下一刻沉荨却抬起手圈住他的颈脖,自己把上半身抬了起来,伸长颈脖来吻他的面具,从耳角处吻过来,吻到眼角,嘴唇在他颤动的睫毛上停留一会儿,沿着高挺的鼻梁一点点吻下来。 谢瑾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金属隔开了她柔软的唇,但他依然能感觉到被她吻过的地方腾起了火焰,烧得面具发烫,他等待着,等她的唇一移到唇角,立刻偏头攫住那两瓣芳唇。 两人激烈地纠缠在了一起,疼痛已无关紧要,甚至带来更多的刺激,谢瑾狂乱地扯开她的衣袍,撕开她的肚兜,揉着她亲着她,在纷乱破裂的衣袍内把她的身子翻来覆去地抚摸。 他身上的血腥味已经被洗去,衣袍和发丝散发着皂角的味道,但沉荨还是能闻到那种带着一丝暴虐的吞噬意味,这催发了排山倒海的情欲,她几乎是欲生欲死地沉沦于这种压抑了许久后一朝爆发的洪流中,不需要太多前戏,她已遍身潮湿,春潮泛涌。 他渴望她,她何尝不渴望他?无非比此刻的他多几分理智罢了,只是这几分理智也在他狂热的抚摸下很快土崩瓦解。 她撩开他的衣袍,伸手到他裤中,握住那根饱胀炙硬的阳物,在他深深的喘息中往自己腿间引。 他进来的那一刻,头脑已糊成一团浆糊的沉荨忽然清醒了,扯着他的衣袍叫了起来,“谢瑾,谢瑾……” 他并未停下来,强硬地顶开她,把自己往她深处嵌。 “谢瑾,”她因他强势地撑开她而弓起身子,“你我已和离,现在不是夫妻……” 谢瑾停了下来,喉结滚动,胸膛急剧起伏着,注视着她的目光中有一丝阴戾,隐隐酝酿着风暴。 “……不要让我怀孕……”她深吸一口气,“不要射在里面。” 他眸中的阴戾散去,沉默片刻,沙哑着嗓子问:“那……之前我们……” 沉荨回答他,“没有,前几天我小日子刚过。” “……那就好。”他不再多说,双臂撑在她身侧,腰身一挺,整根顶进来,在重迭的阻碍和涩裹中退出又挺向深处。 这一次的交融是急迫而混乱的,他的衣袍都未来得及脱去,只因方才两人激烈的肢体纠缠散开而半褪到腰下,卡在皮革腰带处,胸膛上露出这次战斗中的功绩,因为伤痕不深,他并没有包扎,此刻在微光中是深红的颜色,交错在他躯体上,和那张狰狞的面具,坚硬的皮革腰带一起,在她眼前形成极富野性和攻击意味的画面。 别样的刺激令她酸胀的身体深处升起一股热流,漫开一波又一波的春液,颤抖轻搐着裹紧他,而他毫不客气地享用了她的接纳包容和柔腻雨露,身下动作狠厉干脆,一下下顶撞得她身躯乱晃。 他不说话,沉重的呼吸烙在她颈间,一只手覆盖在她一侧胸上,重重地搓揉,袖口冷硬的皮革不时刮过肌肤,反倒令她下腹深处传来的酥麻更甚,心又痒又软。 柔情和欲潮一同汹涌而出,她抬起身子去迎合他,手摸索到他腰带后,在波浪沉浮中解开卡扣,将那腰带抛到塌下,接着伸手去抚摸他的躯体。 谢瑾大口喘息着,突然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随手抓过皱成一团的毯子,低哼一声泄在上头。 沉荨微松一口气,正想伸手去抱他,他却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摸着她的腿心,扶着软下来的阳物在花缝间磨蹭了几下,半硬着又往里挤,那阳物很快勃胀起来,又化为坚硬的枪头破开重重阻扰,刺到最深处。 她压制不住的呻吟被顶出口,他随之抽出只留下头部卡在花径口,重重地磨她,随后又猛地撞进深处,不断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往死里碾一记又退出来,周而复始。 她从不知谢瑾也有这种疯狂而失控的时刻,他此时就像是战场上他手中那杆不知疲倦的凶枪利刃,一旦出枪,非要染上胜利的气血方才罢休。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