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阳县,苞米地中。 去过农村的可能都会知道,苞米地里本身就都是地垄沟,所以地本来就不平,走起来都很费劲,何况是跑呢。 而且如果苞米长到一定程度,不仅本身的枝干会对行走造成主力,如果苞米叶子刮在脸上,那一刮就是一个大口子。 “谁能告诉我,咱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他妈白嫩嫩的42号玉足,都磨出血泡了!”刘瑞把外套蒙在脑袋上,露出一对小眼睛,在后面墨迹道。 “对啊!我傻bb跟你们走了这么久,啥时候是头啊!”杨松磨磨唧唧的说到。 “再往前走走,走出这片野地再说……”此时我也浑身脱力,t恤被汗水浸透,用手摸了一把湿了吧唧的脸说到。 “操他妈的,这个张哲真他妈的不是人,给咱们扔这就不管了?”孟亮随手拽了一把苞米叶子,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亮子,那玩意能吃吗?”元元看着孟亮一脸惊讶的问道。 “渴了……”孟亮随意的回答道。 “干完这趟活,我还是回家卖盒饭吧,这*队伍实在是太他妈没谱了……”杨松表情略显支离破碎。 “走吧!快到头了……”我看着后面的四个人有些无奈的说到,说心里话我现在也后悔不该答应刘永出来。 …… 我们从晚上十一点多开始走,直到凌晨三点半,才走出去这片苞米地。 “行啦,在这歇会吧……”我看着黑漆漆的柏油马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到。 孟亮他们也坐了下来,不一会他们几个就互相抱着在这个马路边睡着了,因为实在困的不行了。 我疲惫的睁开双眼,从路边找了些树枝,然后在他们身边点起了一堆火,最起码这样我们还能暖和一点。 弄这些后,我也坐到了他们身边,蜷缩着身体睡了起来。 …… 固阳县,某农村。 二彪本身就是固阳县一个小地痞流氓,以前身上的毛病就很多,他愿意喝酒,更爱嫖娼和沒事儿耍点钱,总之,只要是男人身上愿意沾染的恶习,他都沾点。 像他这种人,办事根本不过脑子,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别的玩意。 怎么说呢,就是要钱不要命典型代表。 要说正常人遇到今天这事,不说吓的不敢出屋,最起码也得躲几天吧。 但是二彪不一样,从顺达宾馆跑出后,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拿着钱躲起来,反而直接跑到了一个固阳县的一个小农村里。 他为啥来这呢? 因为这个村子有个四十多岁的老寡妇是他一直想上,但是这个寡妇明显是有择偶标准滴,寡妇嫌弃二彪没钱没能耐,所以就一直没脱裤子,这回二彪手里有钱了,熬不过漫漫长夜,直接夜袭寡妇村。 二彪来到寡妇家门口,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找到了寡妇家门外的茅房,随手从钱袋子中拿出两摞,然后把剩下的钱藏在了茅房里面。 “哐哐哐!” “小琴,开门啊!”二彪站在寡妇门外喊道。 “谁啊?”不一会屋内的灯亮了,随即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