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路上的时候,张鹰眼忍不住朝我竖大拇指。 原先他还以为静川市借来的人才,年纪最大的慕容清烟是主心骨,却没想到我这个年纪最小的人反而处处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场! 好似只要我在场,别人就会不由得被我的气场所折服,心甘情愿得听从我的吩咐。 我笑了笑,说张鹰眼是过谦了,自己只是对案子太感兴趣而已。 很快,我们就到来到了法医室。 里面还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正对着那具女尸进行检查,张鹰眼亲切得跟那个法医打招呼:“老裘,你先放放,这具尸体交给这位小同志处理了。” 裘法医抬头看了我一眼,从他的眼里,我读出了困惑不解,以及不敢置信。 半晌,他朝张鹰眼干笑了两声:“老张,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就、就他?” 我笑眯眯得拱手:“不才,正是小子。” 张鹰眼叫裘法医放心:“刚才在会议室,他仅是通过死者的照片,就判断出了第一名死者王不凡是吸入了大量的笑-气窒息而亡。” 听到这话的裘法医,终于愿意正眼看我,却听张鹰眼继续说道:“还有老裘,别一口一个小子的叫他,他叫丁隐,是宋顾问的徒弟。” “宋、宋阳?”裘法医瞳孔放大,手里的镊子都落了下来。 还好我眼疾手快,急忙伸手帮他接住了。 裘法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问张鹰眼是不是真的? 张鹰眼郑重得点了下头,裘法医手摸向白大褂的口袋,我提醒他要是想抽烟的话,最好去外面,这里不太合适。 裘法医像是看怪物一样端详着我,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我一句:“小、不,丁隐,你今年多大了?” “虚岁十五。”我尽量往高了说。 裘法医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手继续摸向白大褂,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张鹰眼憨憨得朝我笑了笑:“老裘人如其名,跟皮球一样横,一时间接受不了,让他冷静冷静就好了……” “叔,你喊我丁隐就行,可别对我用敬称了,我受不起!” 张鹰眼见我说得诚恳,笑着点了点头。 我戴上乳胶手套开始验尸,第一具尸体就从那名女性下手,女死者是上午发现的,所以还具备新鲜度,更容易找到线索! 女人面容姣好,下巴尖尖,上挑的眼尾就仿佛是只妩媚的狐狸,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的社会,会成为令人追捧的网红并不奇怪。 “这女人好像是画的唐朝妆容吧?”慕容清烟说道。 但见女人眉心点了一抹-红色的花钿,两腮浮着一层红晕,嘴唇也变成了一朵徐徐绽放的桃花,正是唐朝有名的桃花妆。 只是她的脸上流着的两道泪痕,破坏了这份少女欲滴的美好,整个人有种破碎的哀婉。 死者之前穿着的华美襦裙已经被法医扒掉了,白布一掀,就能看到她冰冷雪白的胴体,心脏留下一个长三厘米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却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向四周漫开。 我俯下身,在尸体的胸口深深嗅了一口。 饺子见状,立马扭了过去,大骂我不要脸,色情狂,变态! 我顾不上她,而是眯着眼,尽情享受着那股芳香带给我的迷醉。 半晌之后,我睁开了眼:“是昙花!不,还有月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