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还真想拍回去给甄得道看看,让他瞅瞅自个儿斯斯文文的小模样,哈哈。 没了牙齿都难忘对不对?你们就好好记着吧,你们一口一句的恩公,我也不能白听不是。这一大包干粮你们留着路上吃,现在就出发,到了晚上应该就能进城投宿了,让马也休息休息,还来得及的。严朗把记忆又拿出来捣腾回忆了一遍,发现这一年科举,皇帝最后给推迟了几天,因为他要举全京城之力给厉万琦办寿宴。 好,恩公,那我等就在此告辞了。恩公之大恩,他日必报。说罢,便上马而去了,真别说,虽是书生,但这骑马风姿也挺俊逸潇洒的,尤其是这两人两马并驾齐驱的感觉,看着怎么如此美好,嗯嗯,真配。 ...... 你看够了吗?有个声音在严朗耳后幽幽地响起,很近,听上去好像有点生气的感觉。他心惊了一下:谁这么厉害,能强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不让我察觉?一定是我刚刚太入迷了。 严朗猛地一转身,啊哦!撞进了一个梆硬梆硬的胸膛。 你是在投怀送抱吗? 投个pi......严朗抬头一看到眼睛,就知道了这是自己四十两买回来的那个何骥朗,然后他悲催地硬生生把屁字的音憋回了喉咙,都有点噎着了,因为他觉得在这人面前说个屁字都是一种亵渎。 就一身黑布衣,这家伙竟穿出了庄重的感觉,没错,就是庄重的感觉,不是严朗瞎用词,是除了这词,没有能表达得更好的了。厉万琛也喜欢穿一身纯色,白的,不过他的衣摆和袖口都做的很宽大,布料也特好特轻逸,有种故意显摆飘逸淡雅的感觉。但这人穿的就是普通百姓会穿的款式,所以不是衣服衬托了人,而是人放大了黑衣给人的肃穆感。可偏偏他也不是个老长者,看脸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吧,大不了自己多少吧,为毛让人有一种上课偷吃糖被老师抓包的感觉。 你很喜欢盯着男人看?他竟刻意压低身子,抬起严朗的下巴,让自己的眼睛与他的眼睛强行对视。 额.....这猝不及防的俊脸突然靠近了自己,严朗有点慌了,直觉就想逃,身体也做出了逃的反应。 但,他整个人竟然被黑衣何骥朗用一只手的手劲给摁住了,怎么挣扎都逃不了,真的遇到对手了。柴爷,你不是说我武功盖世吗?我怎么突然显得那么弱鸡啊? 如果是我的话,我特许你看个够。别的男人就不必看了。离的太近了,吐字的气息轻轻地呼到了严朗脸上,柔柔的,痒痒的,怪怪的,不对,不只是脸,心里好像也有这种感觉。 看够了,看够了。你这轮廓分明、颜若冠玉、眉若浓炭、眸若深潭、鼻若悬胆、唇若涂脂的好看的不得了的脸,我真的!很好的!欣赏到了!论彩虹屁这方面,严朗还是很自信的,我这波夸的,你应该满意吧?可以放开我了吗?先把下巴松了成不成?这种挑下巴的动作一般都是流氓干的啦,这么庄重的人,不适合啦。 那人把嘴唇凑到了严朗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随之响起。那我松开你,你乖乖和我回客房? 好!好!好!严朗疯狂地眨巴眼,深怕他不相信自己。 客房内。 上次见,你惜字如金,今天怎么那么多话? 他们值一百两,说得多,我只值四十两,自然说的少。这话听着挺酸,脸色倒是一点没崩。 屋顶上的暗卫表示,酸味都穿破瓦片了。 我其实就只是想买你而已,他们是顺带的。严朗也不知道为啥,不自觉地就解释起来了。 哦?顺带的?你钱很多吗?那人眉梢轻轻地挑了一下,但很快平了下去。 我是钱挺多的,他俩也挺悲催的呀,能救当然就顺带救了。如果我在三个人中,单单就挑中了看着最脏,最养不活,脸最看不清的你,不是很惹人奇怪吗?他们就是图你们三个长得俊,才把价格要那么高,怎么可能舍得打你们的脸,他俩脸上就没什么伤,你脸上的血却多得吓人,头发也乱糟糟的,那肯定是你故意弄的,不想引人注意,或者是不想被某些人看到吧。 你倒是想得周全。那你要是钱多,怎还舍不得那六十两?敢情还是在纠结自己身价问题啊。 败家子,能省则省啊。我那不是想多坑他们一点银子嘛,我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对他们拳脚相向,就想多占点便宜,就当是给你出出气。这六十两大部分不也都花在你身上吗?严朗瘪瘪嘴,一脸无辜委屈的样子。 你不只是想坑他们一点银子吧?你是想直接把他们坑死了吧。说着,他便拿出了严朗当初给人牙子的三张银票。 你还把银票拿回来了。是屋顶上那帮朋友做的吧,其实你们晚点出手,朝廷也能光明正大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