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打发人去瞧了,并没有在。 “那铺子里呢?”沈羡之又问。 白莲心依旧摇头。 这让沈羡之不免是有些担心起来,“你忙你的,晚上她总归会回来,我与她说一说,这几天就不要乱跑了。” 白莲心得了这话,安心了几分,只是见她这样忙,也不好继续在这里耽搁,心里有些埋怨起瑾王爷来,到底是忙着什么样的大事,将这整个王府都丢给王妃,实在是过份得很,还有瑜王那边,这不管那不管的,甩手大爷当得倒是好。 只是这些话又不该她一个婢女说,只能在心里替沈羡之委屈。 沈羡之嘴上说着没事,但这心里始终是挂记着,先前还想以为是这沈芸之要出嫁了,得了什么出嫁前的恐惧症。 不然这个时候她躲起来做什么?所以一听得丁香说大小姐回来了,还道:“仔细问过茴香姐,说自打前天开始,大小姐就整日就总是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不见人,晚上回来也只是发呆,再没有了前几天的欢喜。” 沈羡之一听,这就十分不对劲了,马上放下自己手里的事情,急急忙忙去了沈家姐妹们组的院子里。 沈梨之和沈灵之都在忙那铺子的事情,沈羡之过来时,她们还未回来,所以沈羡之便直径去了沈芸之的房中。 沈芸之这会儿就如同茴香所言,坐着发呆,连沈羡之来了她都没发现,只以为是茴香,头也没回过来看一眼,“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你出去忙吧。” 沈羡之闻言,示意茴香不必进来,自己则将房门关上。 只是沈芸之虽听到房门关住的声音,屋子里却仍旧还有脚步声,正要开口驱赶,沈羡之的声音便响起来,“你这几日怎么了?是不是婚事的事情?” 沈芸之却像是有些害怕见到她一样,脸色有些慌张,“没有。” “既是没有,这几日你都去了哪里?”沈羡之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目光则暗地里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沈芸之的微表情。 “那头不是在修庙么,我过去看看。”沈芸之垂着头,似乎在逃避面对沈羡之。 这时候却只听得沈羡之说道:“你虽为长姐,可是几乎都被困在那家中,不是我要托大,但我知晓的事情远比你要多,咱家如今没有什么长辈,你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只管与我说。” 沈芸之也想找个人说,自打知道那个秘密到现在,她没有一刻是安心的,甚至这几日里午夜梦回之时,看到妹妹们一个个都死了,而自己去无能为力。 所以她害怕见到沈羡之,怕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将这些话都一一说出来。 因此现在听到沈羡之这些话,终究是有些没绷住,眼泪哗哗直流,“二妹妹,我真没用,我不配我沈家的长女。”她一边哭,一边紧紧抓住沈羡之的手腕,“二妹妹,我发现爹娘不是自尽的。” 额……沈羡之以为是什么大事,这本来就不是自尽的,自己早就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心中一好奇,直接就脱口问出了。 这话不免是让沈芸之诧异,“你,你早就知道了?” 沈羡之也没瞒她,“我刚回京城就知道了。不过你怎么忽然就晓得了,谁跟你说了什么?” 沈芸之摇头,“不是谁和我说什么,是我自己发现的。”她说着,从自己床架上的匣子里拿出一封信。 这是她前些天整理行李,偶然发现的信。“这是爹爹给母亲写的,只是还没得及寄出去。” 沈羡之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今这书信在手,不由得叹了一声,“我进了京,那狗皇帝给我指了这桩婚事,我便晓得他是不允我们沈家再好了。”说到这里,想到沈芸之既然已经知道父母是被那狗皇帝害死的,也不瞒着她。 “狗皇帝不容父亲,一来是父亲为官多年,虽为臣子,可是在民间的声望已经远超于他了,功高盖主,本来就没有几个能完好退身。二来母亲出生莫家,虽为女子之身,却是巾帼不让须眉,莫家在她的手中不但没有败落,反而越来越好。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决定下杀心。” 沈芸之听着妹妹一句一个狗皇帝,虽是心惊胆颤,但却未出言阻止,“那是为什么?” 沈羡之却站起身来,朝着这窗外的墙屋树木看去,“这里是从前第一任西南王的府邸。” 沈芸之不解,这个她自然知道,点了点头,一双美眸里满是不惑之色。 然后便听得沈羡之说道:“沈曜,是我们沈家先辈。” 她虽口气淡淡的,可还是让沈芸之愣住了,因为她知道沈曜这个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