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落,仇泽张口接住,抓着她的手,伸出舌头,一路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整根含住。 要命了,他也是妖精,也会勾人心魄。 黎蔓凑过去吻他的唇,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在按耐不住去解他的皮带: “我要吃了你!” 这样的男妖精,谁看了不眼馋。 仇泽早就硬的发疼,总算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被她的小手握着抵在穴口。 他一手抻着她大腿内侧,一手撑着她身后的玻璃,低头,看自己缓缓进入她。 龟头沾上汁液,挤开狭小的穴口,小穴撑可怜,外头一圈都箍地发白了。里头缠缠绵绵的软肉裹上来,挑衅他的理智,容纳他的欲望。 黎蔓刚刚高潮过,他这样缓慢的进入,磨的她颤着身子,险些没开始就要泄一次。 闻不到花香了,只剩周围浓厚的情欲味道。 黎蔓娇喘着,承接他的强硬,他在这方面总是不饶人。 依旧身处落日余晖下,他身后是橙暗的光影,他的剪影落入像画一般的景色里,将他整个人衬的柔和的不像话。 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燥她的身子,暖她的心窝。 黎蔓这一个月以来漂浮不定的心,总算有了安置的地方,妥妥的放在他那里,由他小心护着。 「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该死的,她如今真映衬了这句话。 黎蔓想和他接吻,哪里都要缠着他,要是能融进他的身子里,那是最好的。 唇齿间纠缠不过多久,黎蔓侧过头大口呼吸,抱着他的头,嗯嗯啊啊呻吟不断。 仇泽低沉的呼吸在耳边,刚才摘草莓的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如今撑着玻璃,手臂上青筋尽显,彰显他此时的兴奋。 神思游离间,黎蔓天上地下走了好几遭,攀着他的背,手底下的羊绒毛衣柔软的不像话,在里面却都是硬的肌肉。 黎蔓虚着眼睛,余光扫到远处的一个人影。 是老张,招呼着几个下人将门口的落叶清扫干净。 “呀!有人!”黎蔓惊呼一声,抱紧了他。 “嗯……”仇泽的喘声。 她绞的这么紧,就不怕把他夹断。 黎蔓以为他射了,拍着他的肩催促:“快出来,快出来!” 远处的人只要往这边看一眼就能发现两个重迭的人影。 “我还没好呢。”他说。 托起她的臀,往对过的角落走,性器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每走一步就颠一下她,又深又重。 黎蔓尖叫着,没到地方就泄了一身子。 他的裤子又脏了。 这个角落两面依旧玻璃,只是那头的老张看不见,视线死角。 仇泽埋在她身体里,等她慢慢缓过来,放下她,要她趴在玻璃上,从后面入她。 黎蔓这会儿腿软的,要不是他托着,站都站不住,扒着身前的玻璃,大口呼吸,在玻璃上哈出热气,形成一块朦胧地水雾,又被她用手崩溃的抓散,留下一道道暧昧又凌乱的指痕。 仇泽低下身子,唌着她耳边的那朵木槿,松口,娇花飘落到地上。 他拉着她两只手,扯到身后,不再让她有支撑的东西,整个人在自己身下颠簸。 黎蔓踮着脚,弯腰前倾,被他扯地被迫仰着头挺胸,她软的一塌糊涂,能撑着她的只有身体里那根。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的样子,只会就这一个动作猛冲,如今却喜欢换着花头弄她。 又是要她自己弄出水,又是在这玻璃花房里,如今的动作又有一种被正在他骑乘的羞耻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玻璃上倒影出两人的样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眼睛,不过他一定是在看她。 周围太安静,只有她崩溃的呻吟,和身后他粗重喘息,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带上了湿气。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意识朦胧。 好厉害,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脖颈,要了她的命。 只记得最后两人都乱了章法,沉沦在情欲的潮海里。 黎蔓被插的口水都收不住,仇泽一边射一边还在肏弄,动作太快,正在射精的性器从蜜穴里脱了出来,精液沾的她臀瓣和腿根到处都是。 仇泽总算松开手,抱着她埋在她颈后亲吻啃咬。 穴口也有白色不断流出,黎蔓伸出手,指尖接住腿根处挂着的精液,覆上蜜壶,将东西塞了回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