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泽愣是熬到大半夜才去了怡园,他一定得小心着些。 没有开灯,凭着记忆摸黑上了楼,屋子里烧着暖炉,很暖和,一进去他大衣上的几片落雪就化成了水珠。 他脱了衣服,在暖炉旁捂了一阵,等身上的寒气褪去,手脚都暖和起来才上了床。 被窝里的人睡得安稳,一直到他贴到他身后才有了些反应,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舒服得姿势。 再过一会儿天都快亮了,仇泽想让她好好睡,时隔那么久再次拥她入眠又忍不住想摸摸她,亲亲她。 怀里的人不满地吱唔一声,拍了拍落在腰上的手:“安分一点。” 仇泽笑了笑,觉得好玩,忍不住要再逗逗她,吻连续落到她颈后。 他的气息很烫,酥酥麻麻地挠她,拉扯着睡梦里不愿苏醒的人。 黎蔓哎呀一声,翻了个身钻到他身子里,语气带着嗔意:“都说安分一点了。” 他身上沾了些烟味儿,她不愿睁开眼还是说了一嘴:“你又抽烟,医生都说不准你抽了。” 仇泽的动作募地僵住,这才意识到她是认错了人。 习惯多可怕,她已经习惯了睡在她身边的人是别人了吗。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叫了她一声:“小伍。” 黎蔓皱了皱眉,睁开眼,神思慢慢苏醒过来:“仇泽?” “嗯。” 她抬起手,搂上他的脖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等了好久,等得在沙发上睡着了,应该是星火将她抱进屋的。 仇泽抬手,顺着她的头发:“在忙。” 她嗯了一声,带着睡意。 仇泽看着窗外,雪花还是很大,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地上已经积了些雪。 他沉沉开口:“外面在下雪。” “嗯。” “很大,明天你从窗外望出去,就能看见白色了。” 她睁开眼,又翻了个身和他一起看窗外,慢慢黑夜里能看见飘着的雪花。 上无位处江南一带,冬天多是湿冷,难得能看见这么大的雪。 仇泽说:“明天早上我们去山上看雪好不好?顺便看个日出。” 黎蔓点了点头,说好。 床上,两个人像两把勺子一样迭在一起。 “不继续睡了?”仇泽笑着问。 他还好意思说呢:“都被你吵醒了。” “听这语气是在怪我。”说着手从睡衣里摸了进去。 她不喜欢穿得厚重睡觉,即使是冬天,也只是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裙,很好撩起,很好侵犯。 从裙子底下摸进去,干燥温热的手在她身上流连,抚上细腰,再往上,握住一只乳,放在手心里揉搓。 乳粒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的,顶着他的手心,越来越兴奋。 “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既然你不睡了,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 黎蔓嘤了一声,呼吸加急,非要明知故问:“做什么事?” “做爱。”他说。手上微微用力,抓了一把她的奶子,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舔她耳后的软肉,“你想不想?” “想的。” 想死了,他不过才摸了几下,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在司娄那里,她总是要克制欲望,在仇泽这里不用。这阵子堆积的欲望,这会儿全从她腿间流出来。 仇泽低低笑了一声,将她压在身下,钻进她睡衣里。 舌头舔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到她急促地呼吸,一路往上,嘬了一下颤颤巍巍地乳尖。 黎蔓啊一声,抬手抱着他,棉质睡意弹性大,能容得他钻进来,他含着她的乳头,吃地咋咋作响,他浑浊炙热的呼吸,全洒在周围皮肤上。 房间里很安静,能隐约听见外头呼啸的风,奶尖在他口腔里搅动地声音,黎蔓身体发软,呼吸也乱了节奏。 他抓着下摆往上撩,黎蔓配合的抬起手,身子裸露在空气里,仇泽也从她胸前抬起头,吻住她的唇。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