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欲哭泣:“陛下弄得妾很痛,还是让青兰来吧” 张矩猛地停了手,起身撑在我两侧,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如墨玉熠熠生光,他沉思片刻,又重新拢住:“那你教我,我会了就不会弄疼你了。” 我分辨着他的语气,不像是故意嘲弄亵玩的意思,迟疑间,他又突然撤手:“那不然你做一遍我看着。” 听此我脑海内警铃大作,慌乱间去捉那只抬起的大掌,重新按回到自己的胸脯上。 “你怎么这么容易恼羞成怒”张矩暗夜里笑出了声,见我想撤手,忙拿另一只按住,大掌迭小掌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认真学着,不戏弄你。” 我将信将疑,最后一咬牙搭着他的手按着青兰的手法揉推起来,只是不知道这一幕落在张矩眼里触发了他兴奋的点,推揉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不再受我控制,又麻又酥。我迷蒙着看向他,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瑟瑟地往后退。 张矩不让,兴奋地指尖都在微颤,挑开了我的中衣,慢条斯理地用牙齿解开了抱腹,突然又没了动静。 他低着头,我看不见他,沉默中我有些慌乱,伸出手想去触碰张矩:“陛下” 刚碰到衣料一角,张矩一把拉起我:“宓娘,你溢奶了” 不待我反应,张矩猛地低头含住一边,开始大口吞咽起来。和哺乳琰儿不同,孩童尚未长牙,喂奶就是喂奶,只会从心底生出做母亲的爱怜。 难道我也要把张矩当成琰儿看待么?这是我紧张的神思快要濒临崩溃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之后的每晚,张矩都要亲自为我“疏奶”。 舆车内,张矩似是不满我神游天外,尖利的犬齿刺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只见张矩抬起脸,掐着我两颊亲下来,含糊地说着让人羞愤欲死的话:“奶水不似前些日子丰盈了。” 我如同木偶一般靠在角落暗自垂泪。 不知怎得,张矩在性事方面变得如此大胆放肆,我由着他晚间在床闱间胡闹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但在外面,还是如此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我作为一个正妻,却像是个玩物做着让我羞于启齿的事情。 我看向张矩,想问问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张矩触到了我的泪,被烫到一般弹开了手,慌乱地吻上来:“是我糊涂,咸枝” 我默默拉上被退至腰间的衣衫:“陛下醉了,妾自己回福宁殿吧。” 张矩拉住我的右腕,滚烫地手心贴在那条刀疤上,感觉伤口好像也变得狰狞起来,惊得张矩又松开了手,而后瘫坐了在黑暗中。 “咸枝,我只是想要你快活。” 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不想去思考他的“快活”是否又是羞辱于我,掀开帘幔,梁平机警地扶着我站稳,晚间的穿堂风吹得我鬓发飞扬:“陛下醉了,回去记得煮一盅醒酒汤。” 我看了车辇最后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8uip」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