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道身影闪过,县令公子追了上去。 无知刁民,若他让逮住,定要费了对方的手。 “公子且慢…公…”两名侍从拦不住,只好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县令公子稍微想停下,就有石头飞出击打他,挑起他的怒火。 两名侍从看出不对,这好似有人故意引着公子。 “公…”忽然两只细小的飞针刺来,两人就地晕了过去。 县令公子还没察觉侍从倒下了,他一路出了镇,大白天周围都没人了。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可惜晚了,脖子一痛,他晕了过去。 县令公子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脖子后面的疼痛传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他倏地站起来,才惊觉头饰,身上的狐裘,锦袍,腰间的玉佩都没了,换了一身粗布外衫,甚至连鞋也换了。 就离谱。 县令公子骂了声粗话,他觉得自己遇到劫财的了。 他想到什么,赶紧在怀中摸寻,随后摸出一百两银票。 他松了口气:“还好那贼子心思浅。” 只瞧中了他表面的财物。 县令公子把银票揣好,准备回家,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热闹声。 “怎、怎么像骰子的声音。” 县令公子寻声而去,看到一个简陋的草棚。外面守着两个年轻人。 县令公子太熟了,他大步过去。 “什么人?” 县令公子昂了昂下巴:“怎么,客人来玩,你们还盘问不成。” 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又看看县令公子的行头,虽然人长的白嫩,外衫也是九成新,但都是粗布所做。鞋子也是普通布鞋,怕不是又一个农家娇儿? “公子说的哪里话,快请进。” 县令公子大摇大摆进了赌场。而另一边两个侍从匆匆回县城府衙,汇报贼人掳走公子之事。 两个侍从也精,为了逃避处罚,大肆渲染贼人有多厉害。才能轻松带走县令公子。 县令派人连夜搜寻,却都一无所获。 赌场内,县令公子拿出一百两银票,被里面的人当成肥羊,疯狂坑宰。所以快天亮的时候,县令公子不但把一百两输了,还倒欠一百五十两。 他隐隐意识到不对劲,跟人争执起来,然后就被揍了。 县令带人踹开草棚的门时,正看到他的儿子被人揍成猪头。 之后的事几乎没有悬念,混混再混,还弄得过当官的吗? 更别说现任县令有很大可能出身大家族。 秦择远远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枉费他大半夜偷跑出来,给人“指路”。 镇上的事过了几天才传到宋家村。 三丫听到后默默窃喜。太好了,赌场被端了,以后她爹总没处赌了吧。 等等,三丫笑容慢慢收敛,赌是有瘾的,她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那个算命先生的话还是不时要在她爹耳朵边念叨。只要能让她爹不赌,算命先生就是活神仙。 秦择最近蔫蔫的,逢人就说镇上的赌场被端了,他的心都跟着空了。 其他人幸灾乐祸:“那害人的玩意儿早该端了。” 秦择气道:“你们你们怎么这样。” 村民揶揄道:“你不服,你找县令说话去啊。” 秦择就没声了。 他没精打采的村里晃悠,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家里,四丫可高兴了,围着他打转,把自己的零嘴都给她爹吃。 三丫这个时候也跟其他人约好了,定了工钱,包饭,让他们上门来给家里屋子翻新。 她算数很好,一个人扒拉一会儿,就算出了大概成本。但是给她爹报的时候,她含糊的多报了些。 秦择看她一眼,三丫浑身都绷紧了。 秦择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了。” “屋里吵死了。”秦择带着四丫出门。 他们刚出院门,就遇到了过来找三丫的宋青青。 四丫热情邀请:“青青姐姐,我爹带我出门玩了,你也来啊。” 宋青青看了一眼秦择,摇摇头:“我找三姐。” 四丫有点失望:“好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