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棘这一剑,看似简单,其实却是生平所学的精华之所在!真正的剑法是没有那么多的花哨的,就在所有力量内力的完美融合! 他这一剑,锦绣大陆没人能硬挡,除非后退避开,否则断无幸理!当然,退开后他就占了先机,还有无数的后招等在后面。 ‘呛啷’一声,对方没退,甚至都没站起身,仍然斜倚太师椅上,饶是木棘眼光敏锐,也没看清楚对方的剑从何起?又从何而收? 对方没躲没闪,只是和他同时挥剑,然后他的剑就被剖成了两片!不是横截,而是纵剖!于是现在就剩下了光秃秃的剑锷。 他的方士冠,为固定而系在喉下的丝带,被轻轻的一带而断,他没感觉到剑气的凌厉,只感觉两截丝带拂在脖颈处,有些痒痒的…… 他的身法已经很快了,挥剑动作更快,能一剑挥过而燃香不倒!但即使是这样快的剑,也被对方全程把握…… 就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就像一个孩子舞着木刀冲向久经杀阵的武士! 喉头蠕动,有些发干,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很尴尬,不是下不了台,而是根本就没上台面! 全真教最犀利的一剑,在人家面前就是个笑话! 娄老爷端起茶杯,老气横秋,“嗯,也算是下了点功夫!勉强能砍柴了!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能力范围,那么你可以说出自己的来意了! 要注意,说你该说的,过份的要求不要提!” 木棘慢慢弯下腰,就恨不得贴到地下,这不应该是一名剑客的气质,死亡是一回事,气节是另一回事!但他似乎对此不以为然,谦卑中竟然还隐约带着一丝欣喜。 “我,我脑袋有些乱,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回去想一想,然后再过来听候发落,顺便,提出我的要求!” 就连娄老爷都被他的反应惊讶到了,回去想想?一个练剑的,至于脑袋这么木么? 于是不动声色,摆摆手,“去想吧,想清楚点,下次来就别再耽误老子的时间了!” 木棘就一直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倒退,脑袋都差点碰到地上,神奇的是退得有板有眼,也没被门槛绊着磕着,就这么一直退出客厅,继续退,直到退出花坊大门! 看得外面的牛哥十分不解,但他已经有点习惯了自家老爷的神奇,两口子也常常被窝里讨论,这老爷恐怕是某个了不得的大国的王子沦落于此? 摇了摇头,以他的智力水平实在也是猜不透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只要不是祸事就好,这两年花坊的年景不错,老爷夫人也大方,收入比以前翻了好几倍,他可不想改变现下的生活,但心中实在是没底,就因为这个老爷完全让人摸不透。 神神秘秘,疯疯癫癫的。 继续做工,套车洗马,搬肥运柴,外面的活计基本上都由他操持,花坊中都是女人家家,唯一的公的还懒得不行。 没过半个时辰,街道又传来了马车声,足足数辆,仅从外表来看就透着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