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好对付的。 而且张玄明是看着何其出门的,知道她手无寸铁,可却将前辈中人拿下。 然而手刃真不是何其干的。 何其:“张师兄,你误会了!不是我手刃的花行。是警察及时赶到,驱散了煞气,然后正好渣渣兔也在,跳起来咬了一口花行,才没让他跑掉。” “他可能是畏罪吧。看起来还特别疼,诅咒了我一句,然后就自杀了。” “特别疼?渣渣兔不是只咬了一口,难道咬到——”张玄明也觉得痛了。 别想歪啊! 何其帮渣渣兔证明清白:“渣渣兔咬的是屁股。” 好像也没有清白到哪里去? “不过师兄提醒得对,他看起来疼得不正常。”何其回忆着花行倒地蜷缩的画面,“花行躺的地方都被汗水濡湿了,仿佛他的痛感被放大了好多倍。” “那或许是他做过药人的缘故。” 张玄明将这条异状记下来,写在手机备忘录中,打算回头继续跟人探讨。 何其心想自己才要佩服张玄明。 这做派,真学霸啊! 张玄明见自己记东西被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习惯了。用东西记下来,回头便不容易忘。” “很好的习惯。”何其道,“张师兄,你上学的时候成绩很好吧?肯定是个学霸。” 张玄明摇头:“不是,我没有上过学。” 他开玩笑道:“算是九年义务漏网之鱼吧。只拿了证,没去上过几天学,整天跟着我爷爷他们。” 何其先觉得古怪,后想到张玄明的脸,以及学校里的熊孩子们,就又能理解。 何其把情人珠从口袋里拿出来,问起正事:“师兄,情人珠会自己找上我,就是在给南烛红提供坐标吧。” “的确是这个作用。” 何其又问:“那我能不能通过这颗珠子,去反推算南烛红的踪迹呢?如果我知道南烛红在哪,可以回缓的余地就比较大。” 届时是逃是战,随便何其选。 这回何其很正经,思路也是她思考后想到的。 张玄明略一思索,便感觉可行性很大。 张玄明认可道:“应当可以,只是我于推理命学不算精通。但我们找个厉害些的长辈,可以试试!” 何其期待地看着张玄明:“师兄,那就辛苦你了!” “你自己去找更好。”张玄明道,“我待会拉你进群,师长们等着呢。” 何其:??? 等着什么呢? 她怎么不知道。 张玄明:“你难道真以为没人管你?如果不是你自家有道观,空清真人、徐温道长他们才不会放你回远峰。” 隔了这么一阵,何其已经忘了——她可是祖师爷想要留下的人! 对何其来说,空清的香倒,那就是个巧合。她能引动香火之力,则是因为她在古代兼职过各路神仙,本来就会这个。 可在道家诸人眼中,她就是道门的天才弟子,是祖师爷指名要护着留着的。生怕他们眼拙,给拒之门外了。 张玄明:“空清师叔还说了,你若有意,可以去当湖观避难。他作为本省道协之长,定会护你周全。” 何其结结实实地感动了一把。 空清真人看起来那么难搞的一个人,严师面孔下居然是一颗护短心吗?这也太好了! 何其感动道:“大家为我操心许多,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惭愧。” “无妨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这也是我辈应行之事。” 张玄明说这话时神色温柔而坚定。仿佛什么麻烦,都不被他放在眼中,一切难题,他都能解决一般,从容且自信。 何其想,这或许就是张玄明能打破面容阻碍,养成一身气韵的原因。 像何其就只会:“张师兄,我一定努力挣钱给你加工资!” 张玄明笑道:“多谢。我知道那很难。” 何其是条穷命,命犯财,挣钱可不容易。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十分用心了。 有道门中大佬们的庇护,何其感觉安全感油然而生。 思路一通,何其发现自己先前完全是陷入了思路困局。 花行可以□□,她也可以找人啊。虽然何其没有对象,但“约架”这种事,人员肯定不局限于对象。 加上她想到了“反定位”,高难度瞬间被降级成为中等难度。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好难! 南烛红可是十几年前的天才弟子,如今早成为行内内大佬了。 连何其干掉受伤的花行,张玄明都觉得佩服,可想而知难度之高。张玄明可是道门年青一代的佼佼者。 南烛红只会更强,那可是能强取豪夺花行的狠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