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芙起身垫好了,又赶紧躺回去。 大猛媳妇说:“还疼的很厉害吗?” 唐一芙虚弱的说:“吃了药倒是疼的没那么厉害了,就是觉得浑身尤其是肚子的地方凉飕飕的,跟被人塞了个冰块一样。” 大猛媳妇说:“我听人说有钱人家都有那种暖手炉,揣在肚子那里暖一暖会好点,不过那东西很贵,也不知道哪儿有卖的。” 唐一芙想着要是有热水袋或者是暖宝宝该多好,还要有超大量卫生巾,她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在门外的凌衡川听见了这话,若有所思。 唐一芙晚上起来了好几次,折腾的苦不堪言。 女人太不容易了。 想喝点热水,却只有凉的,她端着碗,纠结是喝了拉肚子然后一泄如注还是就这么渴着。 反正大晚上的她是不想去烧水了。 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不喝了。 她就含了一口水在嘴里,暖了半天才咽下去。 但是这一口水也没什么作用,咽下去的时候已经半点都不解渴。 她懒得起来,想着睡着了就不渴了。 但是渴就是渴,她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喝奶茶,又甜又香,还有椰果和红豆的香味,上面厚厚的奶盖很过瘾,喝的她从毛孔都觉得舒畅。 这时候有人推了她一下:“起来,喝水。” 唐一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凌衡川站在床边,正拿着个木头杯子往她嘴里塞。 她本能的张开嘴,温热的水就流进嘴里,流进喉咙里。 她大口大口的咽下去,真有种在喝奶茶的舒畅感。 凌衡川给她喂了两杯水,看她还迷糊着,就试着摸摸她的头:“睡吧,要是想喝水就把石头扔到门上,我起来给你倒。” 唐一芙嗯了一声,视线模糊间看着他拖着还没完全康复的伤腿回东屋去了。 她只觉得心里憋了一天的邪火都消散了,又觉得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讨厌,最起码还是有些温暖在的。 而在县城里,张钰还在看着案卷。 大山在牢里关了几天后就承认了,之前他派了两批人去抓唐一芙,全都是因为葛老头给的钱多。 但是那两批人都没再回来。 第一批三个人当天晚上就失踪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据说有人见过他们三个在路上拦住了唐一芙和凌衡川,但是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了。 而第二批那两个是唐家村的人,他们俩偷走了唐一芙家里很多东西,带着东西跑到山上去了。 再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张钰想来想去,发现了其中一个矛盾的地方。 村民们都说那两人在唐一芙家里偷了很多东西,用一个大麻袋装着走了。 当时二牛是这么说的,有人远远的看见了,那两人拖着麻袋走的很慢,显然麻袋里的东西很重。 但是,唐一芙却说没被偷走多少东西,因为二牛拼死相护,那两人没偷多少东西就跑了。 她还说稻米种子都在家里,银钱也在,很多粮食也都好好地。 可是,怎么可能呢? 要是被偷走的东西很少,那两人辛苦一场图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