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人品的问题了。 “你遇到过吗?”唐曼问。 “梅瘦的家里,有很多的东西,一些是从墓里出来的,都是画丧那一类的。”第五竹孙说。 “这个也不能不确定了,不聊这个了,最近没怎么听说你做妆呢?”唐曼问。 “我休妆期,休妆期也是纳棺师的一个规则,给其它的纳棺师机会,毕竟这个市场并不是很大。”第五竹孙说。 “休假呗?”唐曼说。 “你们休假可是有钱的,而我们没有钱。”第五竹孙说。 “我现在和你一样。”唐曼说。 第五竹孙就笑起来了。 唐曼知道,第五竹孙是有钱的,开的车五十多万,就能看出来,这小子不差钱儿。 当职业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是喜爱了,和钱就没有太多的关系了。 喝完酒回去。 唐曼早晨快十点才起来。 吃过饭,去画室。 唐曼喝茶,坐在大落地窗户前,一百八十度的弧形全落地窗户,看着外面,很舒服。 唐曼开始在义颅上,上丧妆。 她过来的时候,又拿过来两个。 丧妆唐曼是练习以前化过的妆,担心自己会忘记。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唐曼叫了甜点,吃了点,接着化妆。 银燕来了。 “师父,就知道你在这儿。” 银燕过来看妆。 “燕子,记住了,这妆我不教你,别自己偷学,你到一定的时候,我自然会教你的。”唐曼说。 银燕答应着,坐下吃甜点。 “董礼呢?”唐曼问。 “新官上任,正火着呢,让你拉去吃饭去了。”银燕说。 “一会儿我们两个也去干饭去,叫点什么呢?”唐曼说。 “杀猪菜。”银燕说。 “对,老农民,杀猪 茶。”唐曼用布把义颅蒙上。 坐下喝茶,问银燕:“燕子,你想当场长不?” “恩,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儿。”银燕捂着嘴乐。 五点多点,去老农民。 刚点完菜,董礼就钻进来了。 “我去,师姐,你真是干饭人。”银燕说。 “小屁孩子,别多嘴。”董礼说。 “你不是被人拉出吃饭了吗?”唐曼问。 “别提了,我是场长,总不能往死吃,得拿点架子,没吃饱。”董礼说。 喝酒,唐曼问:“董大场长,是不是有点意气风发的感觉?” “那当然,我董大场长……”董礼比划着,看到唐曼的眼神,立刻停止,低头吃菜。 银燕笑起来。 银燕说:“董大场长,今天化妆师周雪拿了尸泥出去的,一小包,怀疑是有外活。” “噢,有外活我不管,我也不管不着,可是拿尸泥可不是。”董礼说。 “管理上还是有漏洞的。”唐曼说。 “师父教诲。”董礼说。 “自己想招儿去。”唐曼说。 唐曼清楚,就是自己当场长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化妆师如果有这个心思,是弄不了的。 化妆师用泥的量,也是不确定的,都得根据当时的逝者情况。 就化妆师野妆的事情,是允许的,这个也是没办法处理,不过就有一些化妆师,对民间的禁忌是知道的太少了,容易出事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