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您也会画画?”唐曼问。 “嗯,一直在画着,是恐画儿,给那些机构画的,就是治疗用的,在医学上,也被采用了,不过这个需要慎重。”师娟说。 “是治疗抑郁症的吧?”唐曼问。 “对,还有就是对恐惧的训练,有一种职业,是需要强大的心理的。”师娟说。 “这到是新奇了,我还真想看看。”唐曼说。 “噢,可以,我在这儿也有一个工作室,我买下来的,不过小了点,五十多平。”师娟说。 “这大厦真是藏龙卧虎的。”唐曼说。 “嗯,也是藏奸埋鬼的地方。”师娟说完,笑起来。 喝了一会儿茶,下楼,八层,一间工作室,确实是不大,但是很精致。 一面墙上挂满了画儿,大小不一的,都是师娟创作的。 唐曼看着,有几幅是蒙着布的。 “这些恐画,你都能承受,你是化妆师。”师娟说。 “蒙着的画儿,我就承受不了了吧?”唐曼问。 “也不一定,试一下。”师娟笑起来。 师娟打开一幅画儿,竟然是森林,很美的,阳光下的森林。 “这……”唐曼愣住了,这很美好,并不恐怖呀! “坐下,喝茶,慢慢看。”唐曼坐下,喝茶,慢慢的看。 那森林的深处,似乎藏着什么,一点一点的,恐惧就生出来了,而且在放大。 唐曼的汗都下来了。 师娟把布蒙上了说:“别看了,没有意义的。” “怎么会这样呢?”唐曼问。 “每一个人都有善恶的一面儿,自然,恐惧的心理是人人都有的,这种画儿就是在放大,在寻找你心理的恐惧,能坚持下来的人,没几个。”师娟说。 “是呀,刚才我看得恐惧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唐曼说。 “这幅画儿就送你吧,你挂在画室,看不下去的时候,蒙上就可以了。”师娟说。 “师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唐曼说。 “贵重什么呀?如果没有人喜欢,没有用,一分钱不值。”师娟说。 “外面炒您的画儿,最少都到三万了。”唐曼说。 “噢,这个我到是知道,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从来不卖画的。”师娟笑起来。 唐曼和师娟聊到了快中午,唐曼把画送回画室,挂起来,蒙上布,然后下来,和师娟去7层吃料理。 坐在角落,灯光下,喝酒。 “师姐,你现在还上妆不?”唐曼问。 “上呀。”师娟说。 “不如就当一个指导,不上妆了。”唐曼说。 “不用,我喜欢上妆,我干我的活儿,上完妆,就休息,这挺好的。”师娟说。 看来师娟是看淡了太多的事情了。 师娟聊到了季节。 “您也认识季节?”唐曼问。 “是呀,认识了很多年了,季节一直在画脸画儿,但是从来没有放到过市场,外面没有画儿,季节这段时间,总是在夜里出去,到野坟那边去。”师娟说。 “这个……”唐曼说。 “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和朋友喝酒,闲聊的时候知道的,你会脸画,而且是康一传给你的,季节并没有学到真的东西,一直在研究,所以我说出来,也是让你注意点季节。”师娟说。 “谢谢师姐。”唐曼说。 唐曼没有想到,季节竟然去了野坟?干什么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