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罗隐买了东西。 和罗隐聊了一些其它的,唐曼说问了,比划着那十几个动作。 罗隐看完了,没说话。 唐曼点上烟。 “一个女孩子,抽烟我就看不习惯。”罗隐说。 “您老了。”唐曼说。 “是呀,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死,人都能活够了,你说有意思不?”罗隐说完,笑起来。 “那手势是什么?”唐曼问。 “五妆是基妆,各种妆都从这五妆演化过去的,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就是五妆相合,单妆可传,他们是传妆人,但是单妆传也是要选人的,很严格的,那么合妆,就是相当的可怕了,五妆相合,其实是清宫里的一种最可怕的刑罚,清宫有十大刑罚,而这个基本上没有外人知道,这是最可怕的刑罚。”罗隐说。 唐曼也奇怪了,妆怎么就成了刑罚了呢?而且还是最可怕,清代的十大刑罚,每一个都是极其可怕的,这个竟然是最可怕的。 唐曼没说话,锁着眉头。 “我往下说,五妆相合,这叫焚魂之刑,人死之后,就以魂生,焚魂是更回的痛苦。”罗隐说。 “这得多大仇恨?至于吗?”唐曼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找五鬼问。”罗隐说。 “五鬼藏起来了。”唐曼说。 “找个把人的,我罗隐还是十拿九稳的。”罗隐说。 “那就辛苦您了。”唐曼说。 “没关系。” 罗隐拿出巫盘来,开始算。 “哟,五个人竟然在一起,这到是有意思了,五鬼很少在一起的。”罗隐说。 罗隐把巫盘收起来,喝茶。 “在什么地方?”唐曼问。 “半扇门村。”罗隐说。 “怎么会跑到哪儿去了?”唐曼问。 “恐怕这五鬼和半扇门村,也是有着什么联系,具体的就不清楚了。”罗隐说。 唐曼从罗隐那儿出来,坐在车里,犹豫着。 半扇门村起了变化,现在是凶村,护村之凶。 那是可怕的。 唐曼回古街,坐在鱼馆吃鱼,喝酒。 要不要去半扇门村呢? 对于五基妆,唐曼还是要了解清楚的,五鬼肯定是有什么话没有说。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 丁河水来了,唐曼说了事情。 “师妹,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去了,妆无止境的,你现在在妆的方面,已经是很高的水平了,没有必要再折腾了。”丁河水说。 “确实是,我应该放弃,可是我放弃不了,脑袋就是这些东西,如果我不弄明白,我都睡不着。”唐曼说。 “那好吧,你决定什么时候去?”丁河水问。 “喝完酒就过去,我害怕事情有变。”唐曼说。 “也好。”丁河水是不想去,可是唐曼是自己的师妹。 九点多钟的时候,丁河水开着唐曼的越野,去半扇门村。 山顶往下看,半扇门村的街道换了方向,房子也都成了方形的一种布局,原来是圆形的。 “凶局呀。”丁河水说。 “进去会发生什么?”唐曼问。 街的油灯是隔着亮的,这样的情况唐曼没有见过。 丁河水问:“你跟我说,死者的手式,罗隐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得找五鬼,我觉得不是。” 唐曼一愣,什么意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