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睡到八点多,董礼进来了。 “师父,我睡不着。”董礼说。 “让你休息,你到是睡不着了。”唐曼爬起来,洗漱。 “师父,找点事干呗。”董礼说。 “一会儿跟我去半扇门村,你现在准备酒菜。”唐曼说。 “什么?去半扇门村。”董礼看来是害怕。 “刺-激。”唐曼说。 董礼犹豫了一下出去准备酒菜。 唐曼给自己化妆,然后换上一套黑色的衣服。 董礼回来了。 “师父,一会儿过去取就行了。”董礼说。 开车去半扇门村。 唐曼把车开到山顶,下车,看着半扇门村。 “喜欢这个村子吗?”唐曼问。 董礼摇头,说不喜欢,鬼气森森的,让人害怕。 往山下走,到了村口,唐曼犹豫了一下,往里走。 石板路,主街,空空的,没有人。 董礼紧紧的跟在后面。 老三的助手从一个胡同出来了。 唐曼和董礼过去。 助手看了一眼董礼。 “这个人是谁?”助手问。 “我徒弟。”唐曼说。 助手没有再问,在前面走,唐曼和董礼在后面跟着。 每次的路,都是不一样的,变化的,如果让唐曼来找,肯定是找不到的。 那个房间外面台阶上,老三坐在那儿抽烟。 “师妹来了?”老三叫着。 董礼愣愣的看着。 “师哥,我来了。”唐曼尽管是不习惯,那也得叫,来有声,去有语的,做人的根本。 “进屋吧。”老三站起来,拐着进了屋。 跟进去,董礼把酒菜摆上。 “这次还不错,这是你徒弟吧?”老三问。 “嗯,我徒弟,带着来做个伴。”唐曼说。 “嗯,挺好看的,倒酒。”老三说。 董礼马上给倒酒。 “你也倒上。”老三说董礼。 “我一会儿开车。”董礼说。 “今天就在这儿住了,明天早晨走,因为今天晚上是半扇门村的鬼节,很好的。”老三说着,笑起来。 唐曼说:“那当然好了。” 董礼确实是不想呆在这儿,心里发慌。 喝酒,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老三说:“好了,你们休息,两点钟我叫你们,上妆。” 老三把唐曼和董礼带到了后面的一个屋子里,就离开了。 “师父,我害怕。”董礼说。 “平时的胆儿呢?别废话,抓紧睡。”唐曼躺下就睡。 董礼是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两点多,听到老三的喊声,两个人起来。 到前屋。 “缓一会儿,上妆,十大丧妆的初妆,你这个徒弟可以跟着,但是别多嘴。”老三说。 “我不多嘴。”董礼说。 有妆学,董礼怎么着都行。 缓了十多分钟,老三带着她们进了那个房间。 老三没有废话,就开始上十大丧妆的初妆。 眼花缭乱的,唐曼和董礼看着。 唐曼因为看过了华妆,棺妆,对老三的妆法也算是适应了,所以看得明白。 董礼有一些地方就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跟唐曼学过了华妆的那种方法,但是老三的妆法和唐曼的妆法是有着区别的。 “这儿我没有看明白。”董礼说。 “出去。”老三突然就是一嗓子。 董礼一哆嗦,看着唐曼。 “出去吧。”唐曼说。 董礼出去了,唐曼问老三,为什么发之么大的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