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戏。”唐曼也没有心情再吃了。 离开十年。 “师父,去古街干啤酒去,喜欢那儿的烟火气。”董礼说。 去古街,下雪了。 这个丧叟并没有告诉唐曼老三的妆,妆点在什么地方。 丧叟知道吗? 老三的丧妆,丧叟也会吗? 一个师父的徒弟,想必应该是会的吧? 回宅子休息。 唐曼一直在琢磨着妆的事情,很晚才睡。 早晨起来,上班,检查工作,叫婉就打电话来了。 “这边有个活儿,下面的人找到我,让我帮着找你。”叫婉说。 “操心的命,让人过来。”唐曼说。 “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叫婉说。 闲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告别厅那边有人闹起来,办公室主任现在是副场长,新提了两个主任,一个监控中心的,一个是办公室的。 三个人都在那边,唐曼没办,看着。 家属这个时候的情绪是非常的激动的,不理智,发生了什么事情,唐曼不知道。 保安都跑过去了,一度失控,副场长被按到地上,被家属围打。 报警了,警察来了,唐曼是一直在看着。 现在就是她过去,也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只有等着家属冷静下来。 家属冷静下来,副场长虽然被打了,一直保持着冷静,把事情处理下来。 十点,副场长进来了,鼻青脸肿的。 “去医院看看。”唐曼说。 “我先汇报一下工作,在告别的时候,工作人员站在一边,冷笑了一下……”副场长说。 唐曼点头,副场长去医院。 工作人员唐曼是一直要求肃场的,不准笑,全部是素妆,这冷笑恐怕也是家属心里生出来的一种东西。 唐曼去告别厅工作人员办公室。 “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就是绷了一下嘴,就说我冷笑,对死者不尊重……”工作人员也是委屈。 “没受伤吧?”唐曼问。 “副场长把我挡了了。” “嗯,我知道了。”唐曼回办公室。 就这样的事情,办公室主任人处理的,做工作,如果严重的,就要心理治疗室干预,这个也需要自己来调整。 委屈得受着。 下班的时候,副场长回来了。 唐曼过去。 “怎么样?”唐曼问。 “没事,皮外伤,家属也道歉了,这事过去了。”副场长笑了一下。 “嗯。” 唐曼出来,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下楼。 董礼,陆加加坐在车上等着她。 那明晚如秋,自己开车走的,从来都是这样,不太合群的一样人。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进了明晚如秋的房间,明晚如秋在看书。 “明姐,我想让你到画室,给我看看妆。”唐曼说。 明晚如秋犹豫了一下,点头。 明晚如秋和唐曼去画室,到画室看十二尸妆,第三妆,明晚如秋抱臂站在那儿看了很久。 “魂跟妆了,非常完美妆。”明晚如秋说。 “到沙发上坐,喝茶。”唐曼说。 唐曼泡茶,倒茶。 “明姐,这魂妆我都是成了妆的,恩革说,这妆要不能成全,要留一笔,丁河水也这样说过的。”唐曼说。 明晚如秋低头,沉默了半天,说出来的话,让唐曼的手一哆嗦,手里端着的茶碗晃了一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