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咱们也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朱门!” 段怡一听,顿时乐了,大手一挥,“这根本就不用等!今儿夜里头,你们就把老贾藏着的那床红被子,挂门上去!” 周围的人一听,全起哄起来。 老贾佯装痛苦的抱住了头,“段三!” 苏筠立马学了他的声音,嚎叫道,“那是我的包被!我一出生就盖着的!不抱着它,我睡不着觉!” 老贾老脸一红,抬脚朝着苏筠的屁股踹了过去。 程穹瞧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祈郎中瞧在眼中,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段怡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不管在什么处境,她都像是一株蓬勃的杂草,那股子旺盛的生命力,仿佛要把周遭都燃起火来一般。 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晓,他是所有处于绝境,迷茫之人的想要抓住的那根浮木。 知桥是,苏筠是,现如今的韦猛程穹也是。 段怡粗略的瞧完了四周,这才径直的走到那群吓得瑟瑟发抖的妇孺跟前。 “你们都是哪里来的?有亲眷是原本寨子里的人,且还继续乐意留下来的,到我的左手边去。被掳来的,还有家可回的人,站到右边去,我会放你们下山,护送你们到最近的村庄上去。” 段怡说着,正了正色,环顾了一下所有的山匪,朗声道。 “我叫段怡,是益州锦城人氏,打今儿个起,这个寨子,便是我说了算了。” 她说着,一脚踩在那大当家的陈河的胸口上,认真的说道,“不要妄图做一些无谓之事,我们能够轻松打爆你们一回,便能够轻松打爆你们二回。” 她说着,抬起踩在陈河身上的脚,朝着旁边的一块大青石头踩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石头先是四分五裂,然后在一瞬间,垮了下去,变成了一滩石头粉。 寨子里见过韦猛凶悍之色的那群土匪,早就已经被打击到麻木。 而另外那群山下来的“串串”,则是一个个的呜呜出声。 他们倒是想惊呼,可嘴里头都塞着臭布巾子,实在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群妇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敢动弹。 直到其中有一个姑娘,举了举手,她发着颤,轻声问道,“真的……会放我们下山么?我……我想回家。 段怡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娘子不骗小娘子。” 那姑娘眼睛一亮,站了起身,走到那陈河面前,对着他的子孙根,狠狠地踩了下去,“我们都是被陈河这厮掳上山来的。我在河边浣纱,他路过瞧中了我,便将我掳了上来。” “我孙香便是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山上了。” 她说着,看向了人群中的几个姑娘,“咱们一起走罢,陈河恶人自有天收!咱们这回不走,下一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了!” 段怡皱了皱眉头,“他们都是陈河掳上山来的?” 叫做孙香的姑娘眼眶一红,“没有错!陈河贪花好色……强抢民女。不光会祸害周遭村子里好看的姑娘……” 她说着,揪出了其中一个瑟瑟发抖的姑娘,“还有韩琴,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娘子。昨日过岗之时,被掳了上来……这狗东西,我们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 段怡扭头看向了武宫,武宫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那陈河见着气氛不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韦猛太过厉害,他如今像是一滩肉泥一般,他着急的说道,“女侠饶命,我那金银财宝,全都是你的了,只求女侠饶我一条性命。” “从前是我错了,但儿郎谁不是三妻四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