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怡不会输”,崔子更淡淡的接道。 苏筠一愣,惊喜的笑了出声,“就是!我们段三怎么会输!哈哈!便是你们输到当裤子,我们段怡也不会输!傻了吧?” 朱鹮涨红了脸,身后的六十骑一个个的那是像是河中得蛤蟆鼓起了脸,若是他们没有记错,这苏筠乃是段怡手下第一的大将,如今执掌禁卫军。 这么位高权重之人,竟是个奇葩! 苏筠眼眸一动,第二个问题又来了,“我们段三今日不朝,非要同关老爷子一起去搭桥修路,你该如何劝她?” 这种问题,一旦想通了关节,便是万变不离其宗。 崔子更身边的护卫们,忍不住抢答了起来,“楚王乃是有道明君,岂会不理朝事?” 苏筠头一摇,看向了崔子更,那个“错”字已经到了嘴边。 崔子更好笑的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愧……是段怡……” 苏筠听着咧嘴一笑,“就是!我们段怡做大王,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觉得今日不朝,要去搭桥修路,那一定就是搭桥修路在那日更重要。” “我没什么好问的了,段怡喜欢的人,就是我喜欢的人。段怡不喜欢的,就是我苏筠的敌人。” 崔子更瞧着笑中带着认真的苏筠,点了点头,“嗯。” 朱鹮听着,深吸了一口,他只恨自己的脚不是耙子,不然他定是要刨出一个洞来,将这苏小王爷塞进去! “去去去!你识得几个字,就出题?”祈郎中恨铁不成钢的将苏筠拨开来,朝着韦猛招了招手,“韦猛你来!” 祈郎中灵机一动,朝着韦猛挤眉弄眼起来。 韦猛一头雾水,“先生眼睛生了脓疱么?我带了绣花针。” 绣花针三字一出,祈郎中同崔子更同时脸色一白。 崔子更深吸了一口气,朝着身后的玄应军看了过去,“你们当中有人会绣花么?” 六十一个脑袋齐刷刷的摇摆了起来。 衣衫破了个洞,随便戳两针缝起来不漏风兴许有人会,绣花?即便是你越王,那也不能提这种无理要求啊! 崔子更心中凉了半截儿,“我也不会。” 韦猛见状,摇了摇头,“不比绣花。大王说我绣花是军爷中绣得最好的,你比不过我。本来我想比胸口碎大石,但你身上有伤。” 他说着,有些犹疑,但还是肯定的说道,“那就比蹲马步吧,教我功夫的老和尚说,儿郎腰腿不能不好,下盘要稳。” 不等崔子更说话,韦猛便一个马步扎了下去,不动如钟。 崔子更嘴角抽了抽,在韦猛身边扎了下来。 他正想着,只觉得眼前一黑,韦猛板着一张棺材脸,像是一只大青蛙似的,跳到了他的正对面,“我最近在跟欧阳先生学说逗趣的话,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崔子更果断的闭上了眼睛,谢谢,我不想听棺材板板讲笑话…… 韦猛一脸失望,顿时也不言语了。 “这马步要蹲到什么时候去?韩河池便是将整个襄阳的稻子都收完了,将那棉花纺成了纱,你们也比不完啊!便算做是平局。” 祈郎中恨恨地看了韦猛一眼,将二人拉了起来。 他就不该信苏筠同韦猛这两个木头,一个活过了头的木头,一个死到底的木头。 “罢了!罢了!越王可敢随我来?”祈郎中说着,拄着拐杖朝着后院行去,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向了崔子更。 崔子更点了点头,快步跟了上去,见朱鹮等人要跟来,冲着他们摆了摆手。 祈郎中瞧着,神色缓和了几分,唤了一旁的宫人,叫他们自引着朱鹮等人去给崔子更安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