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话连篇。 马小璇转移了话茬,指着那一筐玻璃碴问:“你弄这一筐碎玻璃干嘛?” 高智源看向那碎玻璃,又忽然邪魅一笑,蹲下来,捡了一片拿在手里: “你猜?” 马小璇也蹲下来,实在猜不出,碎玻璃有什么用处。 “傻丫头,这你都不知道,咱们把这玻璃碴,插在墙头上,你想想,墙头上全是这种玻璃碴,看谁敢翻墙头?” 马小璇幻想了一下墙头插满碎玻璃的情景: 卧槽,这都可以?! 她只见过在墙头放铁丝网的,还真没见识过,居然有人在墙上插碎玻璃的。 高智源又说:“别人家为了防止小偷进来偷东西,都在墙头抹大粪,大粪臭烘烘的,不卫生,咱们不抹大粪,就插玻璃,谁敢翻咱家墙头,插死他丫的!” 马小璇会心一笑:“办法是损了点,但是好用,行,就插玻璃!” 想想半夜三更,如果有人来翻墙头,两手一抓,抓在一片碎玻璃上。 或者有人顺着梯子想翻墙进来,结果一屁股坐在碎玻璃上。 啧啧——菊花残,满腚伤,画面太美不敢看。 马小璇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高智源让马小璇在家少干点活,该躺就躺,该歇就歇。 墙头插玻璃的事,等他回来再干。 高智源走后,马小璇没有歇着,干的更卖力。 一上午时间,又做出许多砖坯来。 只不过,她这次学精了,没到河边拎水,直接回空间里接自来水。 就是进进出出的,把大房子弄的有点脏,事后要好好打扫一下。 干到快中午时,一个老婆子过来送衣服。 马小璇一看,原来是前些天高智源洗澡时换下来的。 难怪洗完澡以后,衣服都不见了,她还以为衣服都扔了,原来是请人帮忙洗了。 洗完晒干了才送回来。 洗的还挺干净。 马小璇把衣服叠好。 叠衣服时,又瞄了眼那条大裤衩子。 这裤衩子给她当裙子都嫌肥。 又不经意检查了一下,发现裤裆处破的没样,再磨下去,就真的成裙子了。 再看看屁股蛋那地方,已经补了两个大疤。 这两个补丁缝的十分对称,而且针脚细密,间隔相等,马小璇心底不禁冒出一个问号: 这谁给缝的? 缝的可真好! 马小璇自愧不如。 她敢肯定,这绝对不是高智源自己缝的,不知是哪个好心的大姐、嫂子体贴他一个光棍汉,帮他缝了裤衩子。 这么一想,马小璇心里居然有点膈应。 但是一码归一码,马小璇还是回到空间,找了条颜色差不多的棉布裙子,剪下来一块,一针一线,把破裤裆补好了。 补好之后看了看,还能再穿两年。 叠好衣服,放到炕头的架子上,她就去做饭。 把那几个青萝卜拿回空间,切成丝,用盐捏了捏水分,放上各种调料,加点糖提鲜,再放点辣椒面,泼上一层热油,拌了拌。 味道居然还不错。 做好了萝卜小菜,可是没有地方放。 家里没什么盆盆罐罐可以用,她就把那个绿不啦叽的雪里蕻倒了,把缸子刷了刷,等着晾干。 她在家里忙活,高智源在养猪场忙活。 可是,高智源早上只吃了两个馒头、两碗玉米糊糊,吃的太少,半晌就饿的浑身无力。 他拎着一桶猪食去喂猪,舀了一瓢猪食,鼻子抽了抽,竟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他把葫芦瓢往鼻子下凑了凑,使劲闻着: 唔,今天的猪食格外香! 刘建业在另一个猪圈外看着高智源,生怕高智源下一秒把这瓢猪食灌进自己嘴里,惊恐地问: “智源,是不是饿了,再饿也不能吃猪食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