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的交锋来回应他的意乱情迷。 他只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可他的小优娜才17岁这件事是他一直拼命拉着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唯一的发洩方法便是唤她的名字,可满涨的情感依旧堵在心上,无处宣洩。 “香克斯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吻毕后她便在他的耳边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他心中苦笑。 “不要再撩泼我了。” 可少女只是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舔咬一边含糊道。 “可我想要香克斯。” “为什么?” 他好笑地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因着姿势的缘故,他感觉到自己进得更深,也不知是顶到她哪里了,她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儘管很快就松了力,可怀中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 他知道,这是她要高潮了的徵兆。 “因为不痛” “也没有打我” 他的动作一顿,心底不由生出了几个疑问。 儘管心怀疑惑,但在少女不遗馀力地挑逗下,他的理智还是彻底崩溃了,压抑许久的情慾一旦得到了舒缓后便不可能再被按下去了,硬是拉着早早就昏昏欲睡的少女做到了天明。 自然,这一天两人都在床上躺着,神清气爽的他很是自觉地包揽了所有的日常事务,儘管昨天晚上的疑惑依旧縈绕在他的心头。 “那个?小优娜” 他伸手把贴在脸颊上的玫红发丝给撩到了她耳后,有点犹豫地开口。 少女慵懒地嗯了一声,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昨晚说的,是什么意思?” 昨晚? 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就是说的打你什么的?” 她恍然大悟,对着他扬起了一抺毫无阴霾的笑容。 “那是以前客人的做法啦。” 随着这句话,在他怀中的少女那不曾被人所知的过去慢慢在他的眼前展开了。 她出生在这个岛上,父不详,母亲是这个岛上的一名小小的舞女,原本流鶯的生活就充满了竞争,而且还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没过几年就彻底养不起她了,本就薄弱的母爱在生活的压迫下被磨灭殆尽,叁十万贝利就把年幼的她卖给了夜总会,有这价钱还是凭着那双罕见的异瞳。 说着是当舞女,可谁都知道那就是最下等的妓女。 然而小女孩不知道,虽然和妈妈分开了很难过,但想着要是苦练舞技,到时候出人头地了就能和妈妈在一起生活了。 可惜,小孩子的梦想终究是一场镜花水月。 十五岁那年,她的初夜被拍卖了。 “是个有钱的老头子。” 少女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从记忆的深处把那个人找了出来,不用听上去也知道那时候的她被如何对待,心头泛起的涟漪驱使着他低下头,堵住了那早已被疼爱得红润诱人的唇瓣,止住了她的话头。 “?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对她许诺道。 他已经在这个岛上停留了两个月,儘管心中仍有牵掛,但他也应该回到海上继续他的冒险了。 “你明天要走了?” 少女坐在梳妆台前,精緻的木梳把那头艷红的长发梳得贴贴服服,她从镜子中望向了坐在床上喝酒的男人,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的烈酒,眯着眼睛望向了她,静默了片刻,才慢慢开口。 “嗯。” 梳发的动作一顿,那一深一浅的緋红眼眸从镜面上移开,落到了台上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上,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可以带我走吗?” 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打破了房间中的沉默,红发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又灌了一大口酒。 似是被他的沉默所刺到,少女飞快地把木梳一梳到底,只见间隔分明的梳齿上还缠着几根头发,一看就是她扯下来的,可她像是没有察觉的样子,慌忙从首饰盒中取出了一对耳环,也没看清楚款式就戴了上去。 “开玩笑的!” “我很好奇香克斯你们的船呢!” “一会能让我去看看吗?” ?还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