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来看他,对了,上次你为什么要我拦着小宝?你不是见过那汉子了吗? 费丘漫步走过来,看是看到了,但我跟他说让他不要跟小宝见面了。 贺倜闻言愣了一下,嗯? 费丘看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愣有些可爱。 就想刺激一下他,看他喜不喜欢小宝,现在知道他之前还是一个小混混,虽然他改了一些,但怕他本性难改,这小汉子还是得再看看。 贺倜没有想到费宝喜欢的小汉子之前竟然还是一个小混混,微微蹙起眉头。 费丘继续道:之前就让小宝少去那个小酒楼和那汉子接触,结果不听,就想着去那汉子那边说 贺倜好笑,结果两边都不听你的。 费丘:目前是这个样子。 贺倜笑出了声,越看费丘越好笑。 费丘看他笑,突然道:还是笑起来好看。 贺倜闻言一怔,心跳被这句话弄的漏了一拍,对上费丘视线,脸隐约有些发烫起来。 费丘看着那慢慢变红的耳朵,嘴角勾了起来,走吧。 贺倜看着前面的背影,这几天费丘总是对他说一两句这种让他心跳加速的话,他不由的会多想,费丘对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还傻站着做什么?费丘走了几步,见人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道。 贺倜回神,抬脚跟了上去。 * 顾敷回到家,雨已经逐渐变小了,泥路上有两道车轮印,泥浆四溅。 顾敷看到站在家门口屋檐下的姜兰,她没有看到顾敷像是在看什么,很专注,顾敷顺着她视线朝那边看去,远处一户人家,门口站在一些人,还停着一辆牛车。 顾敷淡淡瞥了一眼,走到家门口,姜兰听到声音,朝他看来,笑着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敷嗯了一声,怎么站在门口? 姜兰道:庖家老娘要卖自己儿哥夫。 顾敷:嗯?卖? 姜兰点了点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柳阿姆去那边看了。 顾敷闻言朝那边看了一眼,有些远,人群有些模糊,看不出谁是柳九。 快去把蓑衣脱下来,也不嫌沉。姜兰看他站在自己身边没有动,不由催促道。 顾敷应道,走进院里,在厨房门口把蓑衣斗笠脱下,洗了洗手出来。 中午饭吃了吗?顾敷站在厨房门口问道。 吃了,哎呀!我忘记喂鸡了!你柳阿姆来的时候我正要去来着,聊着聊着就忘了。姜兰站在门口看到顾敷脚边的簸箕,一手拍在掌中,猛然间想到。 顾敷也看到自己脚边的装着玉米粒的簸箕,道:我去喂。 顾敷抬着簸箕到后院就看到后院巷子都是四处撒野的小雄.鸡们,还有的已经饿的自力更生的抓虫吃。 顾敷朝它们撒了一把玉米粒,几只小雄.鸡听到声音,撒欢地朝顾敷这边跑来,咯咯咯的叫唤了几声,连忙低头干饭,小母.鸡也迈着步子赶了过来,随后四面八方都有鸡仔们赶来干饭。 顾敷看着它们撒欢的身上都带着泥点,跑来跑去的,顾敷连撒四大把玉米粒。 随后便开始收拾后院鸡崽子们的落下的鸡毛,随地拉的便便,收拾了一番,又去把它们的家扫了扫。 姜兰爱干净,每天没事就会到后院来捡捡鸡毛,扫扫地,鸡崽子们的家也每天都在清理,顾敷也会来清扫整理。 等顾敷收拾好来到前面,把簸箕放好,洗了洗手,就听到外面柳九声音带着几分愤慨。 顾敷走了出来,姜兰拉着柳九安抚。 你说那庖老太婆是不是有病,人家小酒不仅在他们家里日日夜夜跟牛一样毫无怨言的干活,还给他们加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小哥儿,有哪里不好?!那老太婆嫌弃他生不出孙子来,竟然要把他卖掉! 嗯嗯,别生气,慢慢讲。姜兰给柳九顺顺背,很认真的听着。 柳九喘了一口气,脸都气红了,那死老太婆样子就是一副看不起哥儿的样子,我现在看到她那副嘴脸就忍不住想去撕她!气死我了!小酒那么好的哥夫,竟然被她卖掉了! 姜兰认为那庖汉子是疼小酒哥夫的,会帮着小酒哥夫,她卖了小酒,那庖汉子没有话说? 姜兰这一问显然就加了一把火一样,柳九更气了,他妈的那个狗男人,之前买小酒回来的时候说会好好对小酒的,这话还是小酒跟我说的,这他妈的才过了几年,就他妈的嫌弃小酒了,那个狗男人就跟他娘一个模样,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他巴不得换一个来伺候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