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风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熟悉的味道让这一米八的汉子有点眼热。 他很久不曾回家,两任妈妈的手艺都快忘了,不过,记忆中两个妈妈的手艺都很好,后来程英嫁进门还特别去为他学了手艺,据说每年冬季都吃的火锅,不知配了多少次料,让郭成功尝了多少次,才和他亲妈差不多,从此之后年年都是这熟悉的味道。 曾有人说,那是程英在讨好他,想让他以后对她好一点。 可是,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讨好一个丈夫前妻的孩子,而选择不要自己的孩子呢? 如果真的有,那便不是讨好了。 程英一生无子,不是她身体不好,不是她不能生,甚至在进门的第三年程英怀孕过,但她趁着郭成功不知道自己做掉了。 那年郭旗风记得很清楚,郭成功半月没理程英,他从小木讷,况且这种事也是父母之间的事情,更不知该如何开口。 直到某次他晚上下来喝水,路过父母的房间,听到程英和郭成功说话。 程英说:“没有女人不想要自己孕育一个孩子,但是,如果那个孩子的出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造成家庭的不和谐的话,那他就没有出生的必要。继子和亲生儿子之间,任谁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一碗水端平,何况郭家家大业大,因此,那个孩子不必出生。” 郭旗风哑然,十几岁的少年从此之后真的将程英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来看待,多年来母子感情都很好。 如今,母亲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郭旗风如何不激动。 “快吃啊。”郭千莺催促了一声,捞起一勺羊肉放到郭旗风的碟子里。 郭旗风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他冷清冷性,此生却遇到了至关重要的三个女人。 他起身去酒柜拿酒,郭千莺望着他,“你不是说不喝了吗?骗纸!” 郭旗风拿了个杯子放到面前,“在家里,一会儿不会出门了。” 郭千莺哼了一声,聊表愤怒,然后继续给他弄菜。 一顿饭的时间,郭旗风罕见的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拒绝她的照顾,给什么就吃什么,不挑食也不拒绝。 吃了饭,郭旗风一动不动,郭千莺踹他,“今天轮到你洗完了。” 男人看着她,点头,“嗯。” “快去啊。” “嗯。” 郭旗风碗碟用具一股脑的丢进洗碗机,然后开始洗锅,这洗碗机是才买的,原因是郭千莺说她整天洗碗手都粗糙了。 郭千莺也吃多了,偷喝了两口酒在客厅里边走边背书,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人扛起来。 她吓得尖叫,手挠脚蹬抓了一片衣服,也不知是背上的,还是胸前的。 “你干嘛?” “吃多了运动下。” 男人粗声恶气,说话间她被丢在床上。 大床的床垫性能极好,郭千莺还在上面颤了颤,头晕脑胀,快吐了,她翘起脖子看他。 郭旗风在脱衣服,脱掉衬衫直接丢在她头上,喝了酒有点潮红的脸此时邪魅不羁放浪形骸。 郭千莺看了两秒,直觉今天的郭旗风可能要疯,抓掉衣服就往下爬,没爬到另外一侧的床边就被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