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莺望着他久久未能说出话来。 这是郭旗风能说出的话吗?郭千莺百思不得其解。 郭旗风是实话实说,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纵然他对郭千莺的感情开始的不堪,夹杂着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可这些年他盼望她长大,希望她安好,期望自己能护她一世安然快乐这些都不是假的。 他爱她,这份爱情的实质远远超过他和郭千莺的预料。 只是,这份爱里,同样也夹杂着常人不能理解的小心翼翼。 他没再说话,心中却想着回家之后是否还要将地下室里的东西重新换个地方,若是可以,那件事他宁可一辈子都不要让郭千莺发现。 这样想着的郭旗风次日就独自开车上了江山,他知道山上有座白云寺,寺里可供奉香火与长明灯,大不了他将那两位先人的牌位供奉在白云寺内,无非是上山拜祭麻烦些。 然而,没等到郭旗风回到家,先回到家的郭千莺发现星期二不见了。 星期二不是特别调皮的狗狗,平时也不会乱钻她和郭旗风的房间,郭千莺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 她手里拿着刚剥好的蛋黄叫星期二的名字,“星星,星星吃鸡蛋了。” 叫了一圈,星期二连叫都没叫一声,郭千莺却发现通地下室的那道门打开了。 郭千莺奇怪的过去看了一眼,就见到向下的楼梯上掉了几根狗毛。 去地下室了? 郭千莺看着光线消失的地方,心里犯怵,便蹲在门口叫,“星星,你不出来我给吃掉了。” 叫了两遍,下面当真传来星期二的叫声,呜呜的,可是,无论郭千莺再怎么叫它,星期二就是不上来。 郭千莺不知道地下室究竟有什么,想起郭旗风说地下室可能会返潮,又觉得星期二现在还小,怕它在下面呆的时间长了生病,真可谓柔肠百结。 纠结来纠结去,郭千莺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毕竟她也不是百分之百就会晕倒的。 郭千莺先去找了一只手电绑在自己手上,只要有光,应该就不会被吓晕。 准备完全的郭千莺扶着墙小心翼翼的朝下走,一边走,一边叫星期二的名字。 楼梯下了一半,下面的感应灯亮起来,郭千莺松了口气,再次叫星期二。 星期二汪汪了两声,郭千莺踩着灯光顺着声音找过去,却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小半,星期二此时就坐在里面。 她有些好笑的推门进去,上前抱起星期二,拍了拍它身上被弄脏的毛,“星星,你来这里做什么?风哥说最近可能会很潮,你来这里会生病的,生病就要打针,很疼的!” 她点点它的额头,抱起它准备离开,谁知星期二汪汪两声又从郭千莺怀里跳了下来。 郭千莺吓了一跳,毕竟她一站起来这个高度就有点高了。 她慌忙去抱它,谁知星期二一下钻到了前面的桌子下面。 “你这个调皮鬼!”郭千莺瞪了星期二一眼,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子往前伸了伸手臂爬进去将星期二抱了出来,这次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再不肯给它逃跑的机会。 从桌子下面钻出来,郭千莺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她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 然而,恰是这一眼,让郭千莺看到了她穷极一生都不会想到的东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