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同,要是换了一个儿子如此,他说不定早不耐烦骂儿子婆婆妈妈,老子还没老呢! 阻拦车队行径的是一头野猪,它当时冲向车队时身上已经受了伤,背部还有箭枝,也正是因为如此,它那会完全是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 不过能被镇北王带去京城的侍卫都是玄甲骑中的精英,也不用长官吩咐,他们早开弓射杀了这头野猪。镇北王和慕湛出来时,这头野猪已经被侍卫移到路边了。 而让野猪发疯的罪魁祸首也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得看着镇北王和慕洵。 慕洵是一贯的冷脸,即便看到许久不见的胞弟,都没有丝毫动容。这一路慕湛时常要在马车上陪妻子,他则都是骑马的,刚才的野猪也是他率先出箭射杀的。 镇北王从马车里出来,看到被抬到一边的野猪,他只消瞄一眼,就能看出野猪身上的箭枝那些是慕湖射的,那些是亲卫们射的,他哼笑了一声,“你倒是出息了,连野猪都会打了。” 他看到儿子身边簇拥了一堆穿得花花绿绿的贵族弟子,眉头紧皱,他向来看不惯这些,想要打猎就正正经经来,带着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人出来打猎,他这是耍猴戏给这些人看? 慕湖小声说:“我就是出来练练骑射。”他今年也十七岁了,但比起十五岁就上战场的慕洵,他迄今都没入过慕家在北庭的军营,更别说是上战场了。 也不是镇北王娇惯这儿子,而是贺楼氏不让幼子上战场,她自己就是武将之女,太清楚战场的风险了。她就两个儿子,慕洵已经上了战场,慕湖要是再去,万一两人出了什么意外,她怎么活? 镇北王现在能上战场的庶子有五六个,这还不算他的侄子,所以也不在乎少慕湖一个,贺楼氏不让他去,镇北王也不强求。 当然他也不会多管慕湖,不是嫡子,又不能上战场,随便养着,不给慕家丢脸就是。是以慕湖这怯生生的模样,镇北王也没什么表示,在他心目中早认定这儿子没出息了。 慕洵却眉头皱了皱,他跟同母的胞弟妹不太怎么亲近,他自小养在外院,连生母都只是每天制式地请安一次,更别说是年幼、需要照顾的弟妹了。 不过再不亲近,慕湖也是他唯一的弟弟,他这上不了台面的样子,让慕洵有点看不过眼,他心中暗忖,母亲也太娇惯小五了,怎么把小五养得跟小姑娘似的。 镇北王对慕湖说:“过来见过你大哥。” “大哥?” 慕湖傻傻地抬头,就见父亲身后站着一名年轻男子,这男子对他微笑颔首:“五弟。” 慕湖错愕看着这男子,不是说大哥是病秧子吗?怎么看着不像?慕湖是纯直男,即便慕湛长得再俊美,在他看来也就是顺眼些而已,不会有别的感觉。 但是那些随慕湖一起出游的贵女们,看到丰神如玉的慕湛时都忍不住羞红了脸,北庭这边的男子大多粗犷,像慕湛这般玉树临风,又不失英气的男子,大家从未见过。 也不是说没有慕湛这样风格的男子,而是俊美成慕湛这样的人,莫说北庭了,就是京城都不多见,毕竟慕湛的脸是能把沈灼迷住的。 很多贵女们都忍不住默默地将身体隐在兄长的后面,她们现在这蓬头垢脸的样子,可不能给这位美郎君看见,等她们打扮好了,再去见这位美郎君。 慕三娘突然出声问:“父亲,大嫂呢?她怎么没出来?不会是生病了吧?”她对病秧子大哥不是太在意,留在京城的废子而已,怎么能跟二哥比?不过她对沈灼却很关注。 慕三娘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恶意,让慕湛分神关注了下她,也不是慕三娘不懂遮掩,而是她在北庭为所欲为惯了,根本不懂遮掩。 慕湛对慕三娘微微一笑:“是三娘吗?你大嫂身子有些不舒服,等到了别庄再找你叙旧。”慕湛心里有些疑惑,夭夭和慕三娘从未见过,她怎么像跟夭夭有仇似的? 别说慕湛奇怪,就是沈灼都奇怪,她知道贺楼氏有二子二女,但除了慕洵,贺楼氏另外三个孩子都名声不显,沈灼都不知道他们各自在慕家的排行名字,怎么这慕三娘好像跟自己有仇一样? 慕洵倒是知道些三娘的心结,毕竟母亲也不止一次的跟自己抱怨过,父亲只疼爱一个外人,不喜欢亲女儿。慕洵不耐烦听母亲这些唠叨,在他看来这些M.XIApE.cOm